“那就起床吧。”他溫和笑著說。
時宴立刻高興一掀被子,就要穿衣服起床。
喻頃修把衣服拿給他,瞧見他快樂的模樣,最終還是忍不住將擱置在心底好久的話問出來“宴宴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
時宴停下動作,轉頭看向喻頃修。
他眨了眨眼睛,思考一會兒后道“就親密的關系。”
時宴給出答案。
親密的關系。
這個回答并不能讓喻頃修滿意。
他索性反客為主,“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夫的關系,是伴侶,你知道什么”
問話沒出來,時宴就高高興興的舉起手,一副小學生發言的模樣。
“我知道伴侶是什么關系”
“是可以幫助度過發情期的人,可以合理收對方東西的人。”
喻頃修愣了一下,隨后點點頭認同了他的回答。
不過,發情期
喻頃修微微有些疑惑。
時宴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絲毫沒有發覺喻頃修的疑問。
“有什么問題嗎這個我跟你說過的喵。”
時宴一邊說著一邊點頭,自顧自在地認同自己說的這句話沒有問題。
喻頃修皺起眉頭,腦海里絲毫沒有關于發情期的印象,更不知道時宴以前跟他說過。
“什么時候說的”
喻頃修詢問道。
時宴歪了歪頭,頭頂又冒出兩只耳朵,他伸出手自己揉了揉,又將頭湊到喻頃修面前,示意他幫自己揉。
“我想想啊”
時宴將頭靠在喻頃修的懷里,微微閉眼回憶著。
過了一會兒,時宴就將這部分的記憶從自己的腦海里扒拉出來。
“就在我第一次不理你的時候,你沒有聽我說話,我當時跟你說的就是這個。”
喻頃修忍不住呆滯,微微扶額,心中既是無可奈何,又稍稍有些后怕。
如果他這次沒有在這個時候趕回來,那宴宴該會有多難受呀。
想著,喻頃修又從口袋里摸出那只三級喪尸的晶核遞給時宴,“定情信物。”
喻頃修開口道。
時宴眼睛一亮,立刻接過來,十分欣喜。
“好好看。”
仔細將晶核打量過一遍后,時宴才美滋滋收起來,他翻身起床,在衣柜里左右翻了翻后,又舉著一個青綠色的漂亮晶核塞到喻頃修手中。
“定情信物。”
他學著喻頃修說道。
喻頃修看著手心又一顆三級晶核,微微愣神。
糟糕,被宴宴比下去了怎么辦
走神間,時宴已經坐起身體,穿好衣服了。
“喜歡嗎”
他說著套上襪子,穿好鞋子。
喻頃修立刻點頭,細心收起晶核,將剛得的晶核與之前的晶核放在一起,貼心保存好。
時宴穿著鞋走了兩圈,似乎在試探腳感。
喻頃修放好晶核后,他就轉頭一臉興奮地看向喻頃修,“那交換定情信物之后,我們可以一塊出去玩嗎”
時宴朝喻頃修發出邀請。
喻頃修一頓,隨后立刻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