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怎么去找楊立了警察剛剛都給我打電話了解情況了。”
季暗心有怨氣,語氣也不是很好。
“呵,叫什么楊立,這么生疏,直接叫老公多好”
司空離頭皮發麻,立刻捂住話筒沖系統喊,“季暗怎么知道的這件事”
“他聽了你們全程的聊天。”
司空離只覺得天昏地暗,一陣難搞。
“我”
如果不知道怎么回答,哭就對了。
隱隱的哭腔傳過來,季暗眼底立刻閃過一絲慌亂,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語氣太重了。
“小離,你別哭”
嘖
嘖
系統和時宴同時嘖了一聲,時宴興致缺缺收回目光,打了一個哈欠。
季暗對司空離也是真愛。
時宴意味不明地感嘆一聲,才繼續道季暗這條線估計難拔,要不就給司空離留著吧,楊立應該能搞一把。
楊立手差點受傷,整個人渾身是傷,尤其是臉上,幾乎慘不忍睹,再不給司空離降好感,時宴都要他是不是“情圣”了。
還是郁教授合我心意
時宴嘀咕了一聲,將自己縮進窩,又想起系統之前說的“老公”,心里忍不住嘀咕。
等有時間,一定要和郁從硯試試。
時宴想著,給自己訂了一個五點半的鬧鐘,才沉沉睡去。
時宴一夜好眠,郁從硯卻難得失眠了。
他一直琢磨著時宴發過來的表情包的意思,一時間也拿不準時宴心里是怎么想的。
本來這件事不該被放在心上,但郁從硯躺到床上后,一閉眼就是各中猜測和青年笑意吟吟的雙眸。
簡直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睡著,五點半的時候又被時宴的電話吵醒。他入睡還沒多久,睡的很淺,聲音一響就睜開了眼。
時宴抱著手機,閉著眼睛聽“叮叮叮”的語音鈴聲,估摸著差不多時間了,正要掛斷,聲音突然一停。
“時宴。”
郁從硯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
時宴眨了眨眼,盡力阻擋著困意,有些茫然。
郁從硯五點半就醒了
這是正常二十幾歲人的作息嗎他不會是老干部古穿今,舊習難改吧
時宴亂七八糟想著,軟綿綿應聲道“哥哥早上好”
“哥哥起的真早”
郁從硯雖然也有些困,但也還算清醒。
聽見時宴的聲音忍不住勾起唇角,“你醒的更早。”
他一般要到六點半才醒,沒想到時宴會這么早就起。
幾乎是一瞬間,郁從硯就決定將自己的時間作息調整一下,改成以后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
“時宴”
電話那邊沒了聲音。
郁從硯叫了一聲后,沒有回應。
“時宴”
“嗯”
時宴下意識應了一聲,閉著眼整個人往被子里縮了縮,“哥哥,我掛電話了”
說完,語音就啪地掛斷。
作者有話要說郁教授和宴宴內卷的產生。
如果繼續這樣內卷下去,郁教授晚上不要睡覺了,過零點就開始等宴宴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