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看著另一端被握在郁從硯手中的鏈條,覺得事情有點超出他的控制。
郁從硯到底哪來的這個東西
“從硯哥哥老公我錯了。”
時宴縮著腿,果斷說好話先認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起來作用,郁從硯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時宴,目光里一片晦暗,閃著奇異的光芒。片刻后,緩緩湊近他,在時宴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親吻。
“宴宴乖,再叫一聲”
時宴快速揪住郁從硯的衣角,湊近他蹭了蹭他的肩膀,頂著緋紅的耳朵,強忍羞恥乖巧道
“老公,放開我好不好”
郁從硯沒說話,而是將他按在床上狠狠親了一頓,親的時宴雙頰粉紅,眸色水光,癱軟在床上,又握著鏈條站起身。
時宴
郁從硯竟然白嫖他的親親還有那兩聲老公
虧了,以后不喊了。
時宴收回腳伸手扣了扣腳踝上的腳環,確定沒辦法掙脫后,忍不住有些泄氣。
“你生什么氣呀”
時宴既氣憤又委屈,兇巴巴地盯著郁從硯。
郁從硯生氣還裝作沒生氣的樣子,要是他早知道郁從硯生氣,肯定一路上都把他哄好了。
郁從硯將鏈條的另一端扣上床腳,才在時宴身邊坐下。
“我氣宴宴亂跑,還不顧自己的安危,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巷子里的監控他看了,司空離就是故意讓宴宴過去的,一直將那個人的額敵意轉移到宴宴身上。
郁從硯看監控的時候,渾身血液都是冰涼的,他簡直無法想象,如果宴宴沒有報警會怎么樣也不敢去想萬一宴宴跑的不夠及時又會怎么樣
“那不是個意外嗎我又不是個膽小鬼。”
時宴梗著脖子跟郁從硯反駁,“那又不怪我,而且我都沒有事,這就沒有事說的必要了。”
時宴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他晃了晃腳上的鏈子,將腳架到郁從硯腿上。
“快給我解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郁從硯握住他的腳踝,輕輕摩挲過一下,微微搖頭,“宴宴不乖。”
他低聲道,面上看不出又任何異樣。
時宴跪在床上,跨坐到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賣乖道“我哪有不乖我好乖的。”
說完,還湊上去親郁從硯一口。
“是不是”
他笑瞇瞇問。
但郁從硯仿佛鐵了心,不給時宴解開腳鏈,無論時宴怎么賣乖都無動于衷。
“我再最后問一次,你到底拿不拿鑰匙給我打開”
時宴氣呼呼盯著郁從硯質問。
郁從硯目光微閃,嗓音有些干啞低沉,“沒有鑰匙。”
“沒有鑰匙”
時宴睜大眼睛,眸光中充斥著不可置信,卻沒有懷疑郁從硯的話。
“沒有你就給我戴上”
時宴氣的一口咬在了郁從硯裸露的側頸上。
郁從硯摟著他,任由他咬著,神色沒有半分變化。
時宴自覺自己咬的有點狠,忍不住又悄悄松開牙,在傷口處親了一口。
“那你快點去配鑰匙。”
時宴抬起頭,指揮郁從硯。
郁從硯輕輕“嗯”了一聲,目光卻微微有點躲閃。
鏈條的長度只夠時宴在房間里活動,最多半只腳邁出門兩步。
時宴攤倒在床上,一邊催促郁從硯去配鑰匙開鎖鏈,一邊打開了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