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時宴與謝垣對視一眼,感覺自己的心臟又砰砰砰跳起來,逐漸有不受控制的趨勢。
“不行,我好久沒回宮了。”
慌張下,時宴下意識一口拒絕。
謝垣頓住,不說話,臉色看不出來分毫不對,但就是這種沒什么表情,又將時宴的心吊起來。
他看著謝垣,近乎不敢眨眼。
但謝垣只是垂眸自己不知道想了什么,沒說話,轉身離開了。
時宴看著他走遠,提著心又緩緩放下來。
“眉月,眉心收拾東西,明天回宮。”
他轉頭吩咐道。
眉月眉心應聲。
謝垣回到書房后,暗衛就出現,呈給謝垣最新打探到的消息。
“鎮國公府的花的確有些是林應國的花,甚至大部分花都是林應國貴族皇室親自培育出來的。”
鄭剛匯報著調查結果。
“而且,是紀應給鎮國公大公子找到的花。”
“什么渠道找到的花”
謝垣詢問道。
鄭剛微微皺眉,給出回答。
“調查出來的結果是鹽商帶過來的。”
這里面不好的,就是紀應找花的過程太清楚了,渠道,找的是誰都登記在冊,完全沒有任何破綻。
“他既然敢送給三公主這些花,自然有把握不讓人抓住把柄,再仔細找找。”
“再狡猾的狐貍也會留下一點腳印。”
謝垣對這個結果倒是不是很意外。
紀應沒那么好對付。
“另外,在林應國的探子說,林應國沒有任何異常。”
謝垣微微皺眉,“沒有任何異常”
鄭剛點點頭,“林應國貴族皇室中也沒有人失蹤。”
紀應既然能拿到花,能透露邊疆布防圖,能在攔糧草后給林應隊送消息,肯定和林應國有點身份的人有聯系。
謝垣沉吟片刻,“讓他整理一份林應國皇室的名單給我。”
“好。”
鄭剛應聲,他猶豫兩秒后,又道“我們在調查紀應時,發現一件關于他和七殿下的事情。”
紀應和時宴
謝垣眉頭下意識皺起,“什么事”
鄭剛將自己收到的消息展開給謝垣看,“這是在調查紀應和鹽幫關系時意外發現的,他還和一伙馬匪有一點關聯。”
“而這伙馬匪和幾年前意外讓長公主的馬車墜入山崖,導致長公主昏迷不醒的馬匪是一批人。”
“也就是說,長公主的墜崖昏迷不是一場意外,而是紀應的蓄意為之。”
謝垣看著白紙上的墨跡,心頭一跳。
他慢慢將紙攥緊,點頭揮手讓鄭剛離開后,才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紀應,這可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