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向紀應靠攏也沒什么意義。
“我帶你去找古神醫。”
謝垣臉色帶著不易察覺的喜意。
時宴被他這一句話,又拉回了注意力,腳步也加快了不少。
但走了兩步后,時宴又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謝垣,有些疑惑。
“你今天不是可以走了嗎”
早在古神醫到府上時,時宴就詢問過關于謝垣腿傷的情況,也差不多知道古神醫可以讓謝垣站起來。所以剛剛看見謝垣站起來,時宴并沒有多大驚訝,心思全部放在了姐姐身上。
謝垣微微搖頭,“只是能暫時走動一會,回來還需要泡藥浴。”
這個情況已經很好了。
時宴點點頭,但仍然覺得遺憾。
因為謝垣是將軍,一個將軍因為腿傷再也沒辦法上戰場去邊疆
時宴悄悄掃過謝垣的輪椅,思忖著偷偷把藥給謝垣用的可能性。
畢竟這個藥的來源他解釋不清楚。
古神醫正在院子里假寐,躺椅邊是他精心曬的草藥。
聽見推門的聲音,他眼皮動了動,卻沒睜開眼睛。
“古神醫”
時宴踟躕,和謝垣對視一眼,才走過去。
古神醫依然沒睜開眼睛,卻是知道他要問什么。
“以后每隔三天我就扎一次針,七次淤血散盡,就能醒來。”
那就是一個月。
時宴眨了眨眼,那正好是秋獵結束,祭祀大典前夕。
是個好日子。
秋獵姐夫一定也會去,那自己
時宴有些糾結,但還沒想好。
謝垣的聲音就傳過來,“秋獵的時候我會讓鄭剛跟著古神醫,不會有事。”
時宴抬頭對上謝垣的目光后,看著他點點頭。
謝垣和梁越是不一樣的。
時宴胡思亂想道,梁越說喜歡小澈,但小澈總是不開心。而謝垣喜歡自己,自己很開心。
因為他既會找話本哄自己開心,又會找古神醫來救姐姐。
時宴垂眸,看著地面的圓潤的石子,忍不住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要他和謝垣成親也不是不可以的。
謝垣不知道時宴在想什么,他看著面前的時宴,腦海里倒是想到了紀應。
紀應收買馬匪讓時純墜崖昏迷至今,卻對小宴出乎意料的花心思,出乎意料的好,這讓人很難不多想。
但是紀應和時純成親時,小宴才不過十歲。再怎么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而且這段時間他和小宴的交集未斷,但除了剛開始,紀應竟然沒有再派人過來。
謝垣皺了皺眉。
紀應的行為充滿了矛盾,讓人琢磨不透。
謝垣一邊讓人關注紀應的一舉一動,一邊又派人在悄悄收集紀應與敵國的證據。一眨眼,秋獵就到了。
每次秋獵都是限制人數的,避免有不三不四的人混跡在其中。時宴這次也被明詔帝欽點在其中。
與他一起的,有謝垣和紀應。
雖然兩個人都向他提出了同乘的要求,但時宴是個皇子,需要跟著明詔帝,單獨乘坐馬車。
單獨乘坐馬車的時宴,自然也就不知道,在路上,兩輛馬車撞見時,分毫不讓,差點打起來的事。
明詔帝接到消息,目倒是微閃,眼底笑意晦暗不明。
“小七倒是和定北王相處的不錯。”
身邊的大太監彎了彎腰,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匯報給明詔帝。
“七殿下和定北王相處的還不錯,而且定北王最近在調查紀應。”
明詔帝一頓,眼底笑意加深。
“他倒是跟朕想的一模一樣,張順,你說他能查出來什么嗎”
張順低了低頭,沒細說,只是道“定能如皇上所愿。”
作者有話要說紀應是穿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