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自個兒看得臉頰通紅,因為他發現這上面記載的他隱約都知道。生辰那天,他腦海中的臆想被郝宿變幻出來的星點匯合而成的圖案呈現了出來。
郝宿還曾經捏著他的下巴,柔聲地告訴他,要看完。
不過范仲給的那本書還是發揮了一些作用,小公子在上面打開了新世界,他又看見了許多難以啟齒的圖案。
于是等就寢時,他就跟郝宿一起又看了一遍,而后又被要求著挑了幾個出來。
范情在這種事情上總是分外大膽,他挑的幾個都不是尋常類型。
郝宿卻不看上面的文字描述,而是將人抵著時,讓對方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來。等到照做以后,他又會特意問上對方一句“如此可做對了”
范情每每都是結結巴巴地回答,有時甚至根本就說不了話,人被欺負得可憐極了,眼淚掛著,還一個勁地抖。
郝宿便是一邊親著人,一邊詢問著他的感受。
“這樣可以嗎”
范情現在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展大夫給對方最后一次診脈的時候更是連連道賀。
窗外雨聲漸大,湮滅了里面的一些聲響。
范情在哭得哽氣時看著郝宿,突然說“你怎怎么不變成蛇”
郝宿本已半化成蛇瞳的眼睛在他這句話后,一下子就豎了起來。蛇類天生的陰險與恐怖有瞬時的展現,但一點都不攝人。
情景的關系,這句話問得格外曖昧,蘊含的意思更是讓人心跳不已。
范情原本就不是平靜之態,此時更是發作加倍。他本就癱軟得厲害,眼下半分勁都沒有了。
“想”
又是一顆眼淚掉下來了,郝宿突然發難,令范情翻騰著。
他自己挑的一張圖,原本看著就不太穩,這下直接跌到了紅綢當中,被郝宿接著。
即便如此,動作也還是沒停。郝宿擁著人,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么,極低的聲音,需要努力分辨才能聽清。
“現在還不行。”
“為”
失落不及產生,就又聽到了郝宿的解釋。
“情情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要再健康一點,否則的時候承受不住。”
這話講得十分直白,范情一下子就懂得了郝宿的意思。
他的臉紅得徹底,郝宿再說什么,他便什么都聽不到了,只能感覺到不斷的涼。
郝宿自從將身份告訴了范情以后,體溫就一直保持著蛇類的狀態。
蛇的一切都是冷的,一切,范情眼淚汪汪,語言都紊亂了。
“好冰。”但是也好舒服。
恍惚的同時,范情突然還想到一件事,他記得蛇類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