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放過那些傷害你的人的。”
在范情眼里,溫柔善良的學長還不知道自己被紀行之他們帶出來是為了逼他就范,而范情也不欲告訴對方這件事。
郝宿不需要知道這些,他只需要被他保護就夠了。
等情緒差不多平靜下來后,范情就離開了郝宿,還細心地將郝宿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不過對方被吻得過分紅的唇卻沒有做任何掩飾。
并且在回到自己的座位前,范情動作微頓,又舔了舔郝宿的唇角。
郝宿能動的時候,一切都恢復了原樣,車子還在開啟著,范情也目視前方,側臉看不出任何端倪。
發動時間停止的時候,相應的空間也會處于絕對的安全當中,喪尸看不到他們。不過范情是在車子進入安全區的時候才使用了這項能力,沒有將郝宿置于一絲一毫的危險當中。
隨著他的注視,范情表面看上去沒有什么變化,但郝宿感知到的情緒卻又一次激動起來。
范情的情緒就像是一支激烈的舞曲,在樂譜上不停地跳動著。
感覺到他又有呼吸不暢的趨勢,郝宿移開了視線。不過下一刻,激烈的舞曲就停止了,失落就像密密麻麻的絲線,纏在了他的身上。
范情想要他看他。
被喜歡的人注視會讓人本能的緊張,但對于范情來說,更多的是無比的亢奮和激動,他喜歡郝宿那樣全神貫注地看著他、打量他。
誰知道郝宿看到了一半,就又收回了視線。
范情偷偷看了眼后視鏡,難道郝宿不喜歡他這種長相嗎可是,以前有很多人說過他好看的。
他抿了抿唇,想到剛才偷偷親過了郝宿,那縷失落又被高興代替。他還想再親郝宿一下。
“情情。”
“怎么了”
郝宿的聲音突然響起,又是這樣親昵的稱謂,范情連思考的時間都來不及,本能就答應了對方。
他僅剩的失落都沒有了,情緒變成了一只拍著翅膀繞著郝宿飛的小鳥。
“頭發有點亂。”郝宿不含曖昧,手卻伸過去幫范情整理了一下。
范情的頭發不是太長,因此指腹總是能碰到他的頭皮。一下又一下的,不似挑逗,卻比挑逗更甚。
范情在郝宿說起的時候就立刻意識到,這應該是他剛才親郝宿的時候弄的。
手抓緊了方向盤,范情在郝宿的手碰到他的時候,連呼吸都放輕了。
可惜這樣的觸碰只持續了幾秒鐘,他不由得有些惋惜。
“好了嗎”
因為舍不得,所以語氣里都帶了一點眼巴巴的意味。
“還有后面一點。”
郝宿目光平靜,將范情后面沒有變亂的頭發碰了兩下,才最終收回手。
一路走來都很安全,甚至還有專門守關的人。這些是范情安排的,目的就是阻止喪尸進來。
等開到最后一個關卡的時候,不管是誰,都要下車接受檢查,這是因為曾經發生過外出的隊員被喪尸咬了,可誰都沒有發現,對方在半夜突然喪尸化,又連續咬了許多人的事件。
范情出去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他是開的哪輛車子,見到他過來,負責檢查的人先向他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