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談戀愛是我想談了,不代表當有人追求我的時候,我就要戀愛。”
就算小助理人再好,簡暮不喜歡也是不喜歡。
她已經跟謝時落商量好了,將小助理重新調到別的適合他的崗位上。至于她,以后可以再招一個助理。
這段時間她比較感興趣的是劉致能夠吸取別人氣運的異能,如果用在正道上,或許他們以后對付喪尸會更容易。
不過這些事情再忙,也比不過另外一件大事。
范情在跟郝宿求婚成功以后,就決定舉行婚禮了。這段時間以來,基地里的人都在為這場婚禮做準備。
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雖然末世一切從簡,但兩人的婚禮還是舉辦得很隆重。
尤其是,當宣誓結束以后,基地當中就生長出了一顆結滿了果實的果樹。
在動植物變異以后,水果基本上就沒有了。而被郝宿“養”出來的這顆果樹幾乎有一幢小洋樓那么高,上面更是結滿了各種各樣可以食用的水果。
他摘了一個橘子,親手放在了范情的手上。
婚禮結束以后,這顆橘子就被郝宿親手喂給了范情。一瓣,又一瓣,將他的嘴撐得鼓鼓的。
對方吃不下的部分,則變成了橘汁,涂在了范情的身上。郝宿涂得又慢又輕,像是在描繪一幅難得的美景。
尤其是那兩處,亮晶晶的。
“情情好美。”
低頭的那一刻,范情的眼淚抑不住地涌了出來,人也拼命地想要抬起。
新郎官的西裝及其它衣服都被觸手以萬分粗魯地撕碎了,此刻整個人都在觸手的錮控當中。
范情不僅不能動,還被延展出一個極限的形態。月退被觸手尖無意碰到了,用勁非常地抻了一下。
額頭的汗水不一會兒就將范情的頭發打濕了,他氣喘吁吁,偏偏郝宿還不允許他將橘子咽下。
“嗚”
失智的快感讓范情的瞳孔變得更黑了,哭又不能哭,似瀕死一般的叫哼不斷響起。
郝宿屏蔽掉了外界所有的感知,不會讓范情的聲音被聽到分毫,更不會讓人看到什么。正因為如此,郝宿也沒有讓那些藤蔓的花葉閉攏,窗戶同樣是開著的,這很容易在心理上造成一種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能被外界得知的錯覺。
范情的聲音更響了。
人被觸手弄得打顫不止,不光是手和腳都被固住,還有別的地方也被進攻。
那個東西,怎么怎么
嘴里的橘子一直都被努力地維持著完整的狀態,范情連牙都不敢咬。因為郝宿說了,不能咽,否則觸手一定會給人以更為過分的懲戒。
也因此,口水漸漸從嘴角流了出來,將畫面添蝕得更加色情。
“還能再堅持嗎”
范情當然說不了話,郝宿的問話更像是在有意造成感官的越界體驗。
柔聲細語中,郝宿將一根手指探到范情的嘴里。這太勉強了,水聲不斷,橘子被碾蕩著,很快就變成了極端甜蜜的果汁。
范情的喉結滾動不斷,美態具現的身體亦是繃緊不斷。
在他將果汁咽了一部分后,相機的快門聲響起。郝宿之前答應幫對方拍照,卻沒有告訴他要拍成什么樣子,現在范情終于知道了。
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小玩具。
在郝宿的手里,被捏成各種各樣難以想象的形狀。
范情覺得房間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觸手每每地占據,快門每每地按下,都在讓他瘋狂地顫搐。
他要,死了。
“嗚嗯”
吸盤在這個時候乍然出現,各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