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名義上的“母子”,卻在暗地里做出這些有悖倫德的事情。
范情像是看出了郝宿的容忍,一再地進攻著。
“你不應該這樣。”
“不應該怎么樣這樣嗎”
說著,牙齒又在郝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輕了沒痕跡,咬重了范情又覺得郝宿會疼,因此最后折中地來回碾磨了幾下。
看著上面浮現出來的紅,范情漂亮的臉上涌出了一抹極明亮的笑意。
他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同時也十分滿意自己提前定制的這些東西。
這些是郝淮給他的靈感,對方有一間專門虐待他人的訓誡室,里面有許多類似的東西。
郝淮死了以后,范情去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他要把郝宿囚禁住,讓他只屬于自己。
之前看到郝宿的時候,愿望就已經萌生了。而今天看到郝宿,跟對方的每一次說話,都加強了這個愿望。
范情想要郝宿,不想要跟對方拐彎抹角。他現在是郝家唯一的繼承人,是郝宿理所當然的長輩,他要他,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喜歡嗎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制的。”
這些東西做起來還是很費功夫的,范情不想要磨傷郝宿,所以前后設計改良了不少次,還一一試驗過。
所有給郝宿用的東西,范情自己都用過,確保不會傷害到人,他才會使用。
“這條鐵鏈我曾經綁在手上過。”
就像現在綁住郝宿一樣,講出這話的時候,那種甜蜜的惡毒感更甚。
范情含著特意的冷,卻又時不時會親一親郝宿,將人褻玩到了極點。
從一開始收到郝宿的書信,知道對方要回來的時候,范情就在等這一天了。
“我準備了很久。”終于抓到了。
“你想要做什么”一陣沉默后,郝宿問出了范情想聽的話。
人似乎更加激動了,笑意和亢奮明顯。
“我想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像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是哪樣呢當然是沒有任何反抗,乖順的,他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對你很好的,遺產也是你的。”
以一種誘惑至極的語氣,范情將一切都捧在郝宿面前,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和自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