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沒有去扶人,而是又以完全的柔態低笑了兩聲。
“原來真的是這里啊。”
被鎖鏈困住的那晚,盡管眼睛被蒙住了,但各方面的感官依舊存在。
郝宿清晰地捕捉到了范情后退的原因,從未有過這方面經驗的小夫人生澀得太厲害,大腦才發覺異常,就立刻選擇了遠離。
“夫人,知道該怎么做嗎”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又要怎么解決。
“您有跟別人這樣過嗎像現在這樣,還是更加過分的。”
手背完全地貼在了上面,抵力逐次增加,將人迫得忽而就不受控起來。
羞恥感讓范情又想逃,郝宿沒有允許。他將玫瑰摟在懷里,衣服太長了,只能隔著布料捻戲。
高貴的夫人在皇室宴會當中,被一名看上去正直又好心的青年擄到了陰暗的角落里,反復玩弄著,狼狽又可憐。
掙的勁太大了,衣服都皺了許多。
郝宿不肯放人,連眼眸都沒有抬起,專注著手頭上的事情。
“父親有這樣碰過您嗎”
他以一種擁有者的語氣問道,很平常的,然而身份上的強調讓人心理失衡。
范情的眼角被淚水沾濕,濃密的眼睫都被粘成一綹一綹的。
好奇怪,他整個人都變得怪極了,哪怕最輕微的力都不能再承受,可郝宿還在不依不饒。
他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在徹底地跟教義違背。
“沒有。”人只能靠攀著郝宿才能勉強站著。
“那,這樣呢”
手背終于不再圍著一處,而是欺了欺范情的脖子。
“沒”
“這樣呢”
最后是嘴巴。
還是沒有,全都沒有。除了郝宿以外,范情從沒跟其他人親密過,更沒有允許過有誰能這樣對待他。
他的身子只被郝宿親過,只被郝宿碰過。
越是被欺負,刻在骨子里的矜傲就越明顯。同時,也更引人折取。
要攏在掌心,要揉碎,要于指縫間滲出花香。
像夸獎又像鼓勵,郝宿笑著。
“您醉了。”
確實醉得太厲害了,這會兒任誰看過來,都知道范情究竟是什么情形。
如果是定力稍微不堅的人,或許會對范情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但他什么都沒有經歷過,也根本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才是真正在一起。
教會掌握著社會的主導權,就連市面上流通的書籍、畫作、樂譜,也從來都是圣潔干凈的。
任何能夠污染心靈的,都不被允許存在。
范情對這方面所有的認知,僅僅來源于平時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