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一邊問,一邊捏了捏范情的胳膊。手一路滑落,最后攥住了范情的手指尖。
他的手指尖瞧上去粉粉嫩嫩的,似乎一碰就會弄傷。然而這只手又曾在郝宿的指導下,做出過有違教義的事情。
被郝宿這樣攥住的時候,范情又想起了那件事。
他從來就不是半途而廢的性子,可在那件事情上,他的確半途而廢了。
并且由于要專心對付胡家,以至于耽擱到了現在。
念頭轉到這里,郝宿還沒有如何,范情的指尖就又開始泛起了紅。
那紅格外的好看,靡麗非常的,透出一股俗世的欲望。
范情也不抽回自己的手,仰著頭看人,慢吞吞的。
“換你來,懲罰我。”
情景倒置,以前他對郝宿如何,現在郝宿就能對他如何。
范情簡直太有誠意了。
“怎么懲罰”郝宿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都被范情的手吸引走了,問話的時候也不看人。
范情想要郝宿來看看自己,專門又湊上去親了一口對方。接著,他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了懲罰的具體內容。
以往沒有實現的,又或者是半途而廢的,都可以加倍地施加到他身上。
他連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留,用著自己并不豐富的知識道。
“那么,更過分的也可以嗎”
郝宿在給范情下圈套,然而明知這是圈套的人聽了,卻還是跳了下去。
小夫人點頭,手被揉得有點發癢,手指禁不住想要蜷縮。
“可以。”
手指終于還是沒有蜷縮成功,反而又被郝宿親了一下。
很慢的,牙齒還在指腹上細細密密地咬著。
“情情要準備好了。”
他湛藍的眼眸里第一次浮現出了危險,好像獵人看中了自己的獵物,打算一槍致命。
這危險令范情本能地顫了一下,但他還是抱住了人。
“好。”
郝宿并沒有留范情在這里說很長時間的話,約定好了以后,就將人送了出去。
他是親自將范情送到宮殿外面,又親自托著對方的手,將人扶上了馬車。
離開的時候,他喊了范情一聲。
“情情。”
除了這個名字以外,郝宿沒有跟范情說更多的話,但一切已經定下了。
下午五點,郝宿回去了莊園。范情已經在房間里等著他了,里頭一片漆黑,跟他離開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只有小夫人在那里仰著頭,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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