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拍了好幾張,郝宿還又一邊抱著范情,一邊讓對方欣賞了一遍鏡頭里的自己。
“這張像不像哥哥小時候的樣子”
“到時候洗出來掛在房間里,一定很好看。”
郝媃的房間掛的是他們倆小時候的照片,郝宿卻要將長大以后一比一復原的照片也洗出來,掛在他們的房間。
范情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們現在是坐著的,范情只在那里不住地呼吸,兩只手將郝宿抓著不肯松開。
華麗漂亮的公主裙被他影響著,看上去都變成了一團。
范情覺得自己的眼皮燙人至極,他分不出多余的心神來回答郝宿,
因為在拍完照以后,對方就拿了個東西貼在了那兩處。照片里面,還有郝宿給他貼過來時的留念。
本身被郝宿碰到的那兩下,就已經讓他直接跌倒了。是郝宿抱得及時,才不至于摔倒。
更何況更何況
“像。”
過了好久,才聽到范情的回答,聲音低得跟蚊子似的,淚將他的臉全部染滿了。
他沒有對郝宿的第二句話發表肯定,但也沒有拒絕。
范情完全倚在了郝宿的懷里,逐漸的,被照片里越來越不像樣的構圖還有本身的感受影響得幾乎要汽化。
郝宿給他貼的東西是帶了輕微電流的,公主裙都要變得不能看了。
“宿宿宿”
他忍不住在求人,可郝宿只將目光放在照片上,還要讓范情自己選出來滿意的。
范情哪里還能選照片,現在在他眼里,什么都是一樣的。他抖著手,隨意地指了幾張出來。
郝宿明知他的為難,還要問他“哥哥為什么要選這兩張,別的拍得不好嗎那我們重新再拍一張吧。”
剛開始范情勉強還能配合,不過也只是一兩張的樣子,人就不行了。
范情根本就找不到絲毫神志,只一味地抱著郝宿在哭,在不雅至極。
“不、不拍了。”
“哥哥好不經玩啊,才不到一會兒,就已經好幾次了。”
郝宿一副不肯憐惜的樣子,嘴里還在說著范情喜歡聽的話,同時又讓那電時好時壞。
范情將臉靠在郝宿的頸脖邊上,嘴里重復著連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話。
根本就是在胡言亂語了,喊到最后,就剩下宿宿這個名字。
“想拿下來嗎”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么做才好。”郝宿讓范情在這種情況下思考,末了給了他一些提示,他在范情的耳邊學了一聲貓叫。
這聲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范情,竟然讓他又處在了失語的狀態,好久才能再講話。
依舊是不正常的,范情朦朧著眼睛看人。
“學了就給哥哥。”
他在用陳述句式跟范情說話,手看上去隨時就能替范情拿下來的樣子。
可沒有,他只是壞心地碰了碰。
“有點歪了,我幫哥哥擺正。”
范情被郝宿的一只手箍著,連掙都掙不了。他在眼淚漣漣當中,小聲地學了貓叫。
那聲音襯著他此刻的模樣,簡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當真說話算話,也不叫范情再學一次,而是就這樣把他放了,妥協得讓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將東西拿下去之前,電于一瞬間強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范情也不會呼吸了。
郝宿不給他恢復,人就已經吻了過來。
是很細致的,說溫柔也溫柔,說不溫柔也不溫柔。范情難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戰栗感更強了。
他被親得一塌糊涂。
“哥哥經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吧”
郝宿忽然冒出了這樣的話,不等范情反應,就已經把他放在了坐著的地方。不過只讓人用雙臂來支持著,蓬蓬的公主裙細紗輕揭,若不是給足了他時間,說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