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的詢問竟然叫范情打了個抖,這并非是在害怕,而是身體本能的應答。
他剛才因為親了一下人,就被郝宿變成了這樣,再親一下,不知道又會是什么結果。
可即使是這樣,范情也還是又親了親郝宿。
“親親怪。”
范情跟郝宿交往以后,幾乎每天都要親一下。偏偏要親親的時候又會因為過于害羞,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這讓他看上去更好玩了些。
范情被剛才的訓練形成了習慣,聽到郝宿的話,不僅不反駁,還乖乖地說“我是親親怪。”
這樣子可愛得讓人都疼不夠。
郝宿將他親了又親,同時將人逼得更急了。
那眼尾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的絕美艷谷欠。
“要”
“要什么”
郝宿裝聽不懂,扶起范情,還將邊上放的一杯水給他喂了一口。小可憐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不同于上回給范情喂酒,這次一杯水至少有半杯都被灑了出來。
“哥哥要記得回頭給我換一套,不然我晚上都沒有地方睡了。”
他越說,范情喝得就會越慢。最后還不小心嗆了一下,咳得臉頰又變紅了不少。
然而在杯子里的水見底了以后,范情也沒忘自己要什么,他抱著人說了一遍。
“真的嗎”
“真”
“哥哥想要我就要給嗎”
郝宿這樣的回答讓范情猝不及防,他人都有些愣住了,有種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樣子。
還是過了一會兒,他才牽住了郝宿的手,撒嬌地說“要、給的。”
“可是哥哥上次那么小氣,讓我多聞一下都不肯,連看也不給看。”郝宿真是太記仇了,特意把那么久以前的事又翻出來,親了人,理直氣壯地道,“不給。”
“給”
“不給。”
“給的。”
“不給的。”郝宿壞死了,他還故意學著范情的語氣回答對方。
“宿宿。”
“撒嬌也不行。”
范情被說得無法,自己將自己湊過去。
“給你聞的。”頓了頓,又把自己的手拿開,“也看”
“可是我現在不想聞,也不想看了,怎么辦”
郝宿就愛給范情出難題,人都被他繞得暈頭轉向的。
“那下回。”
“哥哥自己說的,下回不許耍賴。”
就這樣,范情連這次的懲罰都沒過,就又承諾了郝宿“下回”。
“不耍賴。”
“還還聞嗎”
小羊羔就喜歡把自己送到壞人嘴里,郝宿都沒再提了,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來。
于是人就這樣被聞了個遍,郝宿最偏愛范情的脖子,至于已經被玩得紅了的地方,他偶爾也會淺淺嘗過,還會問他“痛嗎”
“不”
沒等范情回答,郝宿又接著道“哥哥為我忍忍好不好”
他并不會真的把范情弄疼,只是有意要在言語上發揮作用。
范情才嗯了一聲,就被郝宿攏住了。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