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聽到郝宿的話,范情更加激動了。
他的脖子上還系有蝴蝶結,這紅比其它任何東西都要艷幾分,使得小兔子看上去更像是小玩偶了,水靈靈的,招人得厲害。
皇子殿下沒有對郝宿的提醒回以任何話,他只是將臉在郝宿的懷里埋了很長很長很長時間。
等到螢火也變弱了時,才聽到他的聲音響起來。
淚失禁的小兔子終于不再哭了。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情情不哭了,就不用過去了。”
“還哭的。”
說著,范情眼睛一眨,兩滴眼淚就這樣落了下來。他生得美麗,哪怕是哭著,也極為好看。
郝宿卻不改初衷,將范情穿著的衣服重新放到了一旁,還看了一眼對方。
“我說的不是眼睛。”
范情動情的時候還有一個特征很明顯,那就是那里總是會變得格外粉。
小兔子又是處于特殊時期,看上去就更憐了。哪怕郝宿不對他如何,也都是如此。
聽他的話,范情呼吸有些不穩。
窗外的風不知何時沒有了,小兔子用耳朵聽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他看著郝宿,耳朵先因為要說的話豎了豎。
“再摸摸。”
小兔子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醒過來了,以前就算是變成小貓,不太累的時候,他也都是會睡到太陽升起來。
發情期的小兔子剛睜開眼睛,就要往郝宿懷里蹦。沒得到回應,便自己在郝宿的胳膊圈出來的領域內撲騰了兩下玩。
范情玩了一會兒,就又要用腦袋碰碰人,撒嬌地發出咕嚕的聲音。
昨天晚上因為他失常太過,哪怕郝宿只是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話,也極度不行,因此兩人沒有做什么。
不過范情最后還是如愿地跟郝宿一起去了兔房里睡了一晚,臨睡之前,他還一度趴在了對方身上。
可是變成小兔子以后,他就不知不覺地滑了下去。
范情自己跟自己撲騰了好一會兒,就又專心地捧起來郝宿的手舔了兩口。
難得他能醒這么早,郝宿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把某只玩得更歡的兔子抱到了身上,摸了摸他的腦袋。
“醒得這么早”
咕嚕嚕。
睡不著。
郝宿笑了笑。
“兔子是像你這么叫的嗎”
范情一賣嬌就會如此,聞言又想躺在郝宿的手里。
“再陪我睡一會兒。”
郝宿把小兔子托到了枕頭邊,范情下一刻就要往他的頭發里鉆,不過鉆到差不多的時候,就不動彈了,乖乖地陪郝宿閉上了眼睛。
范情又做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就在郝宿身邊,所以他做的奇奇怪怪的夢都是和對方有關的。
這回他夢到了自己在數橘子,一顆橘子兩顆橘子一百顆橘子
范情數得好好的,忽然樹上那些橘子都不見了。
就在他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溫潤非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