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的,等到范情終于回神后,那支玫瑰已經形容憔悴,花瓣上沾滿了他的口水。
明明已經過去了,可看著郝宿手里拿著的那朵花,范情又抖了一下。
他的索要已經超出預期,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
眼睛猝然閉了起來,個人域開始從迷離當中恢復正常,范情又一次消失了。不同的是,這回個人域里面的一切都還存在,除了郝宿手里拿著的那朵玫瑰。
郝宿跪坐在床上,手指捻了捻床單上的印記,而后慢慢直起了身。
個人域只以主人的意志改變,要么,是范情希望他能永遠留在這里,保持現有的狀態,要么,就是他的主人還在這里。
前者是不可能的,否則對方也不會離開了。至于后者,郝宿能明顯的感覺到范情并不在這里。
他心念微轉,床單跟身上的衣服恢復了干凈,混亂的場景變得重新整潔起來。
原主并不是還沒有覺醒特殊能力,只是這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到,所以他一直沒有察覺出來。
他覺醒的能力是一旦進入到他人的個人域,可以跟其主人一樣,掌握里面的規則。
讓整個空間保持原狀的不是范情,而是郝宿自己。
否則個人域內的時間流跟外面相同,為什么范情只是退出去一小會兒,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
因為郝宿改變了個人域內的時間流速,讓它加快了。
再進一步,他之所以會被困在范情的個人域內,不僅僅是跟系統的傳送有關,而是那時候原主應該恰巧覺醒了這項能力,在本能地去捕捉附近的個人域。
如果沒有系統的話,他并不能成功進入到里面。
郝宿知道要怎么離開這里了,隨著能力的覺醒以及掌握,不需要格外的教導你也能知道更多的細節,他冥冥中感覺到自己應該是來到了范情的過去。
郝宿在范情的個人域內放置坐標點時,倉皇逃出來的人正縮在床上,面色潮然,眼皮看上去都哭得腫起來了,嘴里更是嗚咽不斷。幸好他因為害怕跟他人接觸,所以從大一開始就是在外面租房子住,身邊并沒有其他人。
然而他卻絲毫不敢放松,手將被子抓得死死地,像是一根緊繃的琴弦。
琴弦會被彈斷,而一旦他放松下來
范情今年已經十九歲了,男生這個年紀原本就燥熱。他不過是臨睡前想了郝宿一下,就有些情不自禁。
然而比起自己動手,似乎讓郝宿來更能叫他產生興奮。
總歸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人,范情害怕跟現實生活中的人產生接觸,卻并不害怕個人域中的人。
奇怪的是,他對上郝宿的時候,明明都知道對方是虛假的,可還是有很多時候忍不住感到害羞。
喉嚨里仿佛還殘留著玫瑰的花香,郝宿將花瓣塞進他嘴里的動作溫柔又色情。
范情縮得更緊了,他剛出來的時候以為已經安全了,沒想到稍微想一想對方就立刻控制不住起來。
一旦他放松下來,就像是放了閘的水。
衣擺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拉到了上方,此刻范情側著身體,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就這么暴露了出來。燈光之下,還能看到上面留下來的紅痕。
是郝宿禁錮太過,才會留下來的。但在范情的角度,也可以說是他自己想要得太過,才會使對方在自己身上留下這痕跡。
他抱著被子的姿勢并不如平常規矩,因此有好多地方沒有蓋到。隱約還能看到褲子松松垮垮的樣子,在陰影遮覆的地方十分明顯。
輕微地抽了一口氣,范情將臉埋進了枕頭當中。
當他進入夢鄉的時候,個人域內的某個人也已經在原地消失,回到了正確的時間節點。
電梯顯示的數字從20變成了19,又跳到了18,緊接著暫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勻速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