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像是你喜歡吃一中糕點,于是在短短一息內就嘗到了這個滋味兒。如果再吃下去的話,必然會被勾出更多的貪欲。
差一點,差一點就
范情才喊了一聲就又閉上了嘴,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跟往日不同。
含著無限的媚意情狀,好似在朝郝宿求歡。
郝宿就這么攬著人,兩人的手還握著,在彼此間傳遞出另類的溫度。
他沒有對這一切視而不見,而是將范情的現狀揭露了出來,在他的耳邊。
“到了嗎”
他講得太過直白,也太過讓人無地自容。
于是手下抱著的人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鬧出丑態,卻因為這句話直接繃了最后一根線。
靡麗的紅多到幾乎要從身上直接溢出來,將那白色的外袍也一起染紅。
范情始終沒有回答郝宿,但他已經用行動表現出來了。
他看上去很想要將郝宿的眼睛遮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又沒有這么做,只是就這么摟著人,在郝宿的脖子上吻了吻。
良久以后,郝宿被范情握著的手才稍微松開了些,人也不再緊緊摟著他了。
“還要、繼續嗎”
剛才只捏了右邊的手,左邊的手還沒有捏。范情雖然沒有說,但他的眼神當中卻表達出了這個意思。
因為郝宿突然的親近,讓他整個人都透著不明顯的高興。
假如范情現在是個小動物的話,一定是只繞著郝宿飛來飛去的小蝴蝶。
郝宿卻是搖了搖頭,這讓對方的目光中立即就露出失落來。不過隨即范情就沒有心情想著這件事了,因為魔尊在這里待了這么久以后終于又一次問了有關自己的問題。
“情情打算關我多久”
他還是半攬著范情的樣子,語氣聽著跟剛才那一句沒什么區別。
仿佛這個問題只是一時興起,就算范情再像第一次那樣回避過去,也不會再追究一樣。
范情看上去沒有變化,但原本的呼吸變淺了許多,一度接近于無。
郝宿見人這般,將攬著的動作收緊了些。
“呼吸。”
消失的呼吸過了一會兒后才恢復正常,范情此刻一心只想著郝宿終于等不及要走了。
先前兩人詭異的相處在他眼里,不過是郝宿的權宜之計,他的眼里頓時酸得厲害,理智搖搖欲墜。
“等你傷好以后,我會送你回去的。”這是他一早就決定好了的,可說出口的時候,心里又是那么的痛和不舍。
郝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散漫“情情知道要怎么樣療傷才會好得更快嗎”
幾乎在郝宿話音落下的時候,范情的腦子里就浮現出了相應的方式。
爐鼎體質的人在覺醒以后便會有這方面的傳承,范情比郝宿更懂得怎么去做。他們不需要這樣中規中矩的療傷,有一勞永逸的方式。
那就是雙修。
雖然他們現在做的事情跟雙修差不多,但其中還是略有區別。他們現在更像是范情在單方面地給郝宿喂藥,雙修則是兩人達到真正心靈相通的境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