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被挽到了手臂,不是他一向一絲不茍的作風,而是帶著點隨意的,好像是被什么人懶懶地用手指勾上去,就這么堆砌在那里。
他上午的時候單是在范情的脖子上看到了草莓印,那會兒在對方的手上也看到了,似乎boss的小臂上要比脖子上留下的痕跡更多。
卓社又又咽了咽口水,他好像發現了一件更大的事情。
默默將購物車里的刑法書全都刪除了,他打開電腦,好半天都沒能集中注意力干活。
就算范情沒有封口,但身為對方的助理,卓社也不是那種會將對方的私生活宣揚得到處都是的人。
就算是心里好奇,他也沒有擅自去找郝宿,或者是暗中觀察對方。
頂層辦公室內,郝宿抱著范情,讓對方吃了一次小小的飯后甜點。
明明他是被掠奪的人,但掠奪者的情況看上去好像要比他更加糟糕,他們大概是最奇怪的cake和fork了。
“你貼了屏蔽貼的時候,也好香。”
范情將腦袋倚在他的肩膀上,忽然道。就算屏蔽貼還在郝宿身上,但對方整個人也還是香的。
cake的橘子清香沒有了,是另一種從對方的身體里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叫他著迷非常的味道。
范情說著還又看了眼郝宿,漆黑的眼睛里盡是冒出來的歡喜氣。
于是郝宿就這么親了一下他的眼睛,他什么話都沒說,但簡單的行為卻撩得fork暈頭轉向。
范情從來都是喜歡郝宿對自己的主動的。
“情情是讓人調查關于我的那個案子嗎”
“嗯,我答應過保護你的。”
答應過保護郝宿,就要把所有的危險因素排除掉。
任何fork都不能跟其他人共享自己的cake,郝宿又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就算是出于獨占欲,他也不允許會有別的fork來打郝宿的主意。
巨龍對于自己囤積的珍寶總是在意非常,丁點光芒都不想被別人知曉。
“你是我一個人的。”
“是,我是情情一個人的。”
cake又在向fork承諾了,范情總是覺得每當郝宿跟他這樣說話的時候,都好像是在沖他撒嬌。
不然,為什么他心里總是一軟再軟,恨不得要把對方捧著含著呢
兩人一起將卓社帶來的資料看了一遍,不得不說對方不愧是df老板身邊的助理,不僅效率高,辦事能力也很強。
里面將當年的秀色案從頭到尾都整理出來了,此外還有今年發生的幾起。
作案的fork名叫金彖tuan四聲,首次犯案的時候只有十幾歲,隨著犯案次數的累積,手段越來越殘忍。
他的生活圈子非常簡單,一覽無余到即使監查局順著他認識的那些人查了個底朝天,也還是一無所獲。
從上次的秀色案到最近這次的獵殺,中間已經隔了有五六年之久。
對方的捕獵手法一次比一次高明,一次比一次聰明。
算起來,到現在為止,金彖也有三十多歲了。
與此同時,df食堂內,梁德平沒想到自己有機會能跟偶像一起同桌吃飯。
因為這個時間段的人太多了,所以當他跟同事打好飯后,一時半會沒看到有空缺的地方。
剛好aaron看到了他們,然后邀請他們過來自己這邊。
按理說像他這樣受歡迎的人,身邊已經坐滿了才對,但不知道為什么,周圍恰好空出了幾個座位。
“aaar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