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死死扣住地面,嘴里竭力喊出聲,可還是無濟于事。
aaron只輕輕用力,他就被人這樣倒拖著重新進去了才逃離不久的地方。
陽光消失,僅剩絕望。
救救我。
在屋門被關閉之前,梁德平看著那男人,在心底吶喊道。
但人是沒有心靈感應的,梁德平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自己掉落的手機上。
他希望有人能發現那部手機,從而發現自己遇到了危險。
他的手在地上用力太過,被拖進來的路上十指都磨破了。
aaron帶回了擅自逃跑的獵物,又親自將他的手指擦洗干凈。
屋門之外,一只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在了地上。
郝宿,救救我,我被aaa
“是誰發的信息”
范情人還坐在郝宿身上,對于打斷自己吃甜點的人非常不高興。他還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潛意識本來都已經要把思維難以察覺到的東西表達出來了,可現在卻硬生生斷掉了,范情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煩躁之下,他貼郝宿貼得更緊,又冷又兇地咬了一口郝宿的肩膀。
郝宿的衣服被他拉開了大半,這樣一來直接就咬到了肉上。如果fork愿意的話,他們是能夠活生生把cake咬死的。
有吞食的欲望在片刻間涌起,又被不知名的情緒壓下了。
對于范情這樣危險的舉動,郝宿沒半點阻止的意思,只單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于是肩膀上才起了一點的刺痛就立刻消失了,沒有讓cake的“并發癥”發作。
“梁德平,跟我在同一個辦公室的。”
說著郝宿就撥通了陳以道的電話,梁德平恐怕出事了,以那個字母來看,說不定對方現在在aaron手里。
電話并沒有被很快接起。
范情是知道梁德平的,在郝宿進df的第一天,他就已經記下了所有跟對方有關系的人。
“他出事了嗎”
“嗯,可能被fork抓住了。”
陳以道的電話終于打通了,郝宿簡單地將梁德平給他發來的信息跟對方說了一遍。
電話那端的人聽到后立刻就上了心,不過語氣有些疑惑“被aaron抓走了可他并不是秀色案的兇手”
陳以道說完反應了過來,aaron雖然不是秀色案的兇手,但他可能是一名fork,于是再次開口“郝宿,我正要跟你說,之前那名受害者醒了。”
陳以道昨天就聽說那名cake可能要醒過來,所以連夜就趕了過去,因此今天過來跟郝宿說明調查進度的人換了一個。
“我把aaron的照片給他看了,但沒有什么反應。”
為了防止受害者出現應激反應,當時病房里還特意安排了專門的心理師。
陳以道是在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把照片拿出來的,cake知道他們的身份,一開始還表現得非常抗拒,可當他把照片拿出來后,對方卻沒有一點反應。
如果aaron就是兇手的話,那名cake不可能是這種反應。
最壞的情況還是出現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監查到金彖的下落,不僅如此,反而還讓aaron這隱藏其中的fork鉆了空子。
今早在確認aaron不是秀色案的兇手后,陳以道就將放在對方身上的注意力收回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