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的時候里面根本就沒人,不過房間里的一切設備不見了。”
比如刀子、醫療箱等危險物品,此外陳以道還發現了不少藥劑的包裝袋,都是違禁用品,直接注射人體的話會造成對方的快速昏迷以及失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以道得到了梁德平手機的定位信息,他讓跟過來的那名同事在aaron居住的屋子里繼續查找,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自己則是出發去了g區救人。
郝宿跟范情得到了消息,也立刻動身了。
悠揚的鋼琴曲在那位看上去極有魅力的男人手里流淌出來,他穿了一件燕尾服,臉上帶著沉醉而愉快的表情,一曲彈奏完畢后,朝唯一的“客人”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
“親愛的粱,還喜歡這首曲子嗎”
鋼琴的旁邊放了一個高腳杯,杯里裝了不知名的紅色液體。粱德平能聞到空氣里濃重的血腥味,那是從地毯上、高腳杯里,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aaron在跟他說完話后,貴氣優雅地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隨即他的臉上就出現了更為愉悅的表情,瞳孔放大,身體也都在顫栗。
看上去很像是毒品吸食過度的樣子。
梁德平動了動,果然手腳都已經被繩子牢牢綁住了,他整個人都被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椅子很硬,在這樣的姿勢下,叫他半個身體都呈現出一種格外的扭曲和難受。
這是在懲罰他被帶回來以后試圖逃跑的行為。
“嗚嗚嗚嗚”
他的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再努力呼救,也只能發出這樣嗚嗚的聲音。
身上新換的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現在只穿了一件單薄的t恤。房間里的溫度遠遠比正常溫度低,讓他冷得在打顫。
手上的傷似乎更嚴重了,不過也多虧了aaron給他縫住了,不然他早就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但他現在離死也不遠了。
紳士貴氣的男人在將他的手洗干凈后就表示要給他彈奏一曲,這是屬于他的fork式的浪漫,每一個節奏里,都能讓梁德平的恐懼加倍,造就出更加濃稠的甜美。
現在曲子已經結束了,這代表梁德平的胳膊要被切下來了。
aaron早就準備好了一把鋒利的刀子,他還自學過人體解剖,不過這是他第一次用在活人身上。
“真是個小天真,就算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說到小天真的時候,他又笑了笑,像是回憶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說起來,我原本看中的人應該是你的那位同事,叫郝宿。”
“那可真是位嚴謹的cake,身上貼了很多的屏蔽貼,想必一定是非常誘人,才會不放心地要把味道全部遮掩下去。”
aaron有一個能力,那就是他可以聞到屏蔽貼的味道,所以他在后來給梁德平簽名字的時候看出了郝宿的身份。
“長得也很好看,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出他的身份,但還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aaron看上去有些苦惱地揉了揉腦袋,可鋒利的刀子還是沒有拖延地對準了梁德平。
“可惜我只會在一個地方捕捉一名cake,而他看起來有點麻煩,身邊跟了那么多人。”aaron語氣遺憾,隨即又高興了起來,“不過我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得到,是嗎”
沒有了郝宿,還有一個自動送上門來的,可不是小天真嗎。
說到這里,刀子已經切開了梁德平的皮膚。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誰是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