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胳膊上的傷十分嚴重,梁德平又是帶著一臉的病弱氣,看著唯一熟悉的人,不由自主地有些依賴。
于是他理所當然地被范情冰冷的視線問候了一下。
“你不記得了在遇害的時候,你發了一條信息給我。”
郝宿不動聲色,將自己的手機給對方看了一眼,發件人確實是梁德平。
“不對,你看上面發信息的時間是27分,而我大概是零幾分的時候就被弄暈了。”
之所以會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梁德平特意記著,畢竟這是跟偶像第一次見面。
他記得自己在下車的時候是上一個小時的五十幾分鐘,在見到aaron以及暈倒,整個過程絕對不超過五分鐘。
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在27分的時候,拿到一個已經弄丟了的手機,再發出這樣一條信息。
可如果不是他的話,又會是誰特意給郝宿發這樣的內容呢
一時之間,走向就變得離奇驚悚起來。
“對了,我在被aaron抓住以后,其實中間有逃出來過一次。”
梁德平也感覺到這件事不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他竭力回想起自己被aaron抓住的所有細節。
“那時候外面好像站了一個男人,我本來想要朝他求救的,可惜沒有什么力氣。”
陳以道“什么男人”
“我也不知道,距離太遠了,根本就沒看清。”
“那他的穿著呢還有大概的外形特征,能記得嗎這個人可能是我們調查這起案子的突破口,梁德平,你再好好想想。”
在場的人都知道陳以道說的這起案子不是aaron,而是金彖。aaron的事情在他被捕以后就告一段落了,不過他之所以能夠這么順利的同時躲開監查局的人和范情派過去的人,細問之下果然有內情。
在被帶離隸區的時候,監查局的人就問過aaron這件事。
“這件事情啊好像是有一個人心腸的人在背后幫了我。”
盡管aaron看上去十分狼狽,但他在恢復平靜以后,歲月沉淀下來的魅力跟優雅也好像一并回來了,回答起話來的時候,依舊像是坐在萬眾矚目的高臺上,穿著合身的西裝,戴著又潮又新穎的配飾,雙腿交疊,斯文又貴氣。
“我覺得蠻有意思的,就答應了。”
幫助aaron的人是通過虛擬網絡主動找上門來的,對方知道他的所有計劃,甚至aaron所使用的的藥劑就有一部分是對方幫忙弄來的。
“這么說的話,他只是在利用我”
不管怎么看,能主動找上門來的人都是居心不良的。aaron顯然不是才發現這回事,因此語氣聽上去一點都不在意。
fork的思維跟常人不同,而aaron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愉悅犯罪者。
“那他身邊有沒有其他人,或者你有沒有幫他做什么事”那個人總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幫aaron,或許他們要找的幫兇就近在眼前。
從醫院的事情,再到梁德平的事情,中間還牽扯到了郝宿,監查局的人將其串在一起,初步斷定那名幫aaron的人可能就是金彖。
“這我就不知道了,警官,你那是什么眼神一名優雅的紳士是從來不會做幫兇的,因為他們只會主動獵殺。”
哪怕沒有真的把梁德平怎么樣,但aaron似乎也在這件事當中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對于獵殺cake這件事,說得格外坦然。
有關那名“合作者”的事情,aaron知道的也很有限。監查局從他的嘴里查不出什么線索,剩下的就是審問aaron過往究竟殘害了多少cake。
眼下聽了梁德平的話,陳以道他們有理由懷疑,發信息的男人可能就是金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