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種常年沒有說話的沙啞,長的也很普通,但他身上的衣服卻穿得極為講究。
或許是因為跟他本身的氣質不搭,因此看上去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瞇著眼睛盯著郝宿笑的時候,更是驚悚非常,好像他的目光已經直接舔到了郝宿身上,將他拆骨剝皮了。
這位逃竄在外,殺了一個又一個無辜cake的fork終于露面了。他果然給自己換了一張皮,看上去跟監查局以往調查到的任何資料都不一樣。
陳以道手里的槍立刻對準了人,他和郝宿站的位置有點危險,如果下方的人手里也有槍的話,他們連躲的地方都沒有,除了一直往上跑以外。
可情況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只見周圍突然一下子涌過來許多人,將露面的fork完全包圍了起來。
不僅是里面,整座廢樓都在監查局的掌控之下,這是一場局中局。
真正的甕中捉鱉不在慶祝會,而是在這里。由幫兇給金彖傳遞錯誤信息,再由監查局的人將其逮捕。
那名fork顯然沒料到事情的發展,天羅地網之下,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看著。
金彖的手才稍微動了一下,立刻就有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手臂。
緊接著人就被完全控制了起來,毫無反抗能力,整個過程更是快得讓他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的人在將金彖抓到以后,在他的臉上摸了摸,隨即就扯下了他戴著的面具。
是人皮面具,看上去十分新鮮。
“難怪這么長時間都沒人找到他。”扯下面具的人頓時都覺得手上發麻,趕緊將面具扔到了袋子里。
而郝宿跟陳以道兩人也已經走了下來,除了監查局的人以外,范情同樣在這里。
他很快就將郝宿帶到了自己這一邊,高價聘來的保鏢立刻就將兩人圍得水泄不通,就算是兇手再想發難,也沒有機會了。
“郝宿。”
盡管范情知道郝宿沒有受傷,可他還是將人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視線在郝宿劃破的衣服上盯得幾乎生出了怨念,仿佛在責怪它們做工怎么這樣不牢固,被玻璃劃一下就破掉了。
“以后我不要把你一個人放在別的地方了。”
就算是說好了也不行,他要把郝宿看在眼皮子底下。
“我沒有受傷。”郝宿抱抱范情,在對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以后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兩人在這邊溫情款款的時候,陳以道看著一系列的發展,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那應該問你。”王璋從門口走了進來,他腳步匆匆,身邊還帶了一個人,正是梁德平,“陳以道,放下手里的槍。”
王璋的話說完,原本對準金彖的槍有一半又對準了陳以道。
昔日一起工作的同僚,今天各個臉上的表情都是冰冷一片。
陳以道僵了僵,拿著槍的手放了下去,但槍還是在扣緊狀態。
“老王,你們在搞什么,你不是不參與這次的行動嗎”
說著人就往前面走了兩步。
“我勸你還是現在就停下來,并且把槍放下。”
王璋語氣很重,他手上同樣拿了一把槍,并且在說完話后就直接朝對方開了一下,子彈打在了陳以道的小腿上,快準狠,沒有丁點留情的意思。
郝宿在這時候似遺憾般搖了搖頭,看著陳以道說“看來陳先生真的對易經沒有什么研究。”
“我一直在想,這位幫著金彖來殺我的人究竟是誰,其實這個問題并不難。”
一開始的時候,嫌疑人員在aaron身上,后來是梁德平,可在這背后還有一個人,他能夠近距離地接觸郝宿,也能夠隨時隨地掌握監查局的消息,并且永遠不會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