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還、還有,好舒服。”
他話講得跟自己現在的狀況一樣,顫顫巍巍的。講完閉了閉嘴,還是又開口“你再抱我一會兒,好不好”
分明也沒有得到人的同意,他自己就將郝宿貼得牢牢的,一副滿足得不得了的樣子。
在呼吸終于能夠平靜下來以后,范情才戀戀不舍地將人放開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看著郝宿就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的寶貝一樣。
“少爺這樣看著我,是想讓我幫您洗澡嗎”
“我沒有。”
語氣是明明白白的害羞,眼睛看著郝宿又是充滿了期待。真要幫他洗澡的話,也、也不是不行。
范情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分明就是一副在等待郝宿答應的樣子。
如果此刻他有尾巴的話,估計都要把郝宿整個環起來,然后尾巴尖繞著對方,討好一樣地搖著。
郝宿俯下身,捏住了范情的耳垂,指腹還在上面捻了捻。
“少爺確定嗎”
僅僅是被捏了耳朵,范情就有又點剛才的趨勢,如果郝宿真的幫他洗澡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到什么時候。
范情聽懂了郝宿的意思,剛要更明確地說自己一個人洗澡,又聽到對方在他耳邊講了句話。
少爺這回真的羞透了,話也不說就連忙轉過身往里面走去。
“剛才我放的都是熱水,現在洗的話溫度應該剛剛好。”身后郝宿的聲音再次傳來,險些又讓范情摔倒。
等他進到浴缸里面,回想著郝宿的話才有些反應過來。
平時郝宿給他放的都是溫水,為什么這回是熱水,難不成對方早就算準了時間嗎
這樣想著,范情又低了低頭。
浴缸里都是清水,盡管隨著水的變化有些變形,但他還是能把自己看得很清楚。有點紅,是被他一開始擦出來的,郝宿弄得比他自己輕多了,除了被他人接觸的異樣,根本就沒有任何難受的地方。
郝宿低聲跟他說的話又一次浮現了出來,才有些平靜的水面被范情立刻打破了。
“身寸米青太多對身體不好。”
他用那種無比正經的語氣,說出讓范情難以自處的話。
浴室里,耳根紅得滴血的人拿著浴巾,小聲又可愛地偷偷反駁著“我就是太激、激動了,也沒有很多次。”
哪里就對身體不好了。
范情說完,明知道這里根本就沒人,也還是把自己藏進了水里好半天。
郝宿在范情洗澡的時候洗了個手,同時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
一個優秀的管家如論何時都是不會穿著有褶皺的衣服出現在他人面前的,特殊情況下除外。
過后他將范情“銷毀的罪證”拿到外面處理了,等對方出來的時候,連被套也都換了一副新的,床鋪看上去跟之前一樣平整潔凈。
“我洗好了。”
范情出來以后還要乖乖跟人匯報一聲,他身上穿著單衣,頭上蓋著條毛巾,因為已經被郝宿看透了自己的偽裝,于是也不再有意克制,臉上還是紅撲撲的。
郝宿將他的毛巾拿了下來,像擦落了水的小貓一樣,將他的頭發仔細擦了一遍。
期間范情一直都是很配合的樣子,就是總要抬頭看看人。
“少爺,我就在這里,不用看著我。”
吹風機轟轟的聲音太過吵人,以至于郝宿要挨著對方的耳朵說話。
范情就像是一株含羞草,被人輕輕一碰就會攏上自己的葉子。聽到郝宿的話,他總算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
但在頭發吹完以后,又要故態復萌。
“陳少爺寄了東西過來,上次您贏得的獎杯也在里面,除此以外他還送了點禮物給我們。”
聽他說“我們”兩個字,范情就忍不住高興。
“獎杯在哪里”
“剛才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拿到房間了。”
郝宿指了指一旁的柜子,他進來以后就將東西放在了上面,只不過當時范情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壓根就顧不上這些事情。
“您的禮物還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