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武宏修在,倒也不用擔心哪里會出現排水不暢的問題。甚至如果范情想要出門的話,他們還可以立即打掃出一塊干凈的地方,讓范情的鞋底都不會沾到半分濕意。
不過莊園的主人這會兒顯然是沒有時間的了,他終于知道郝宿昨天要準備的東西是什么了。
每一樣都是讓他光看一眼,就會不爭氣地想要臉紅發燒。
有輕微的嗡鳴聲響了起來,隔著衣服放到了他身上。人在面對刺激的時候會本能地想要喊出聲,可如果刺激太大,超出了容限,聲音就會喊不出來。
范情現在就是處于這種狀態,他只是將床單抓得皺成一團。是比郝宿給他檢查傷勢的時候還要強的感覺,沒有前奏地降臨。
范情的腳徒然地蹬了一下,眼淚流得洶涌。
夢終究是夢,可以由著自己掌控,現實卻不由人。
嗡鳴一下在左邊響起,一下在右邊響起,重一下,輕一下。
“嗚”
衣服在這時候似乎變得格外的薄,什么都擋不住。又或許是那紅太過艷麗,以至于透過白色也能窺到一星半點。
郝宿連多余的事情都沒有做,范情就已經一再地潰敗。
“還要再繼續嗎”郝宿給了他退縮的機會,可對方沒有珍惜。
“郝宿”
猛然的聲音隨著范情感覺到涼意的時候響了起來,是另一樣。涼意越來越多,等全部得到的時候,范情只能抽著氣發抖了。
然而郝宿在這時候卻撒手不管了,他直起身,拿起放在一邊的手帕將手擦干凈,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自己的主人。
“少爺,開始吧。”
什么開始開始什么范情的腦子又變成了一團漿糊。
郝宿“您現在可以坐起來,然后按照我之前給您看的書做。當然,您也可以坐在準備好的靠墊上面。”
靠墊很長,里面的填充物也很軟,坐起來很舒服。
可是這些都是要范情自己一個人來,要他自己去努力,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剛才郝宿跟他說以免不會了。
“書上不是這么寫的。”范情哽著聲音。
“昨天晚上是您自己說要嘗試的,不是嗎”
“我說的是跟你一起。”
“我現在不是跟少爺在一起嗎”
是,但不能這么算。
郝宿不管怎么說都有理,范情忽然發現昨天對方只是答應了他,沒有明確地說明究竟是要怎么嘗試。
但是他要在郝宿的面前那樣,實在太難為情了。
“少爺如果不愿意的話,我可以為您拿出來。”說著,郝宿就真的準備去拿。
等范情能夠反應的時候,郝宿快要全部拿走了。源源不斷的感覺隨著對方的動作造就著,他擰了擰眉。
“我愿意的。”
他閉著眼睛,回答著郝宿剛才的話,說完以后郝宿的手就停了下來。
“少爺不用勉強自己。”
“沒有勉強。”
就只是害羞而已,從來都沒有勉強。
“那要為少爺放回去嗎”
“好。”
窗外的雨忽然間下得更大了,噼里啪啦的聲音一時竟然將范情的聲音掩了下去。
但郝宿還是聽到了對方的回答,并替他將一切再次準備好。
管家又一次將手擦干凈。
“您還想喝昨天的甜酒嗎今天可以多喝一點,當然,度數可能也會更高一些。”
“等會可以喂我喝嗎”少爺很會在這個時候得寸進尺一下。
“如果您希望的話,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