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你要不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分化期的生理周期本就不同尋常,正常情況下,aha對oga的標記是能夠起到一整天的作用的,明天早上他再給郝宿標記一下就可以了,但范情擔心郝宿晚上也會需要。
如果是跟他住在一起的話,就沒有這個擔心了,他可以隨時隨地地給郝宿進行標記。
而且
他卑劣陰暗的想法里,原本是打算在親完郝宿以后問他,需不需要更多的幫助。
范情覺得,郝宿是需要的。
可是現在對方看上去已經能夠清醒地思考問題了,他騙不到人。
“不用了。”郝宿搖頭,將某人的心思看了個徹底,“這樣太麻煩了。”
教官眼中再一次流露出失落的神色,瞧著還有幾分因為得不到心愛的玩具產生的委屈。
小狗。
郝宿在心里叫了一聲。
課間休息時間快結束了,范情還要給新生們上課,不能再耽誤下去。好在剛才只是親親人,沒有做其它事情,因此衣服上也沒有多少褶皺,稍微整理下就好了。
郝宿卻沒有動彈,范情讓他在辦公室里多休息一會兒。至少,等對方那副過度誘人的樣子消失了才能出去。
其實郝宿雨露期的反應并沒有一般oga那么夸張,只是他那種溫柔浮蕩,一派風流的形狀,加上雨露期特有的虛弱,以及跟范情廝磨過的嘴唇,看上去實在惹眼。
平時他就很能吸引那些aha的目光了,要是這副樣子出去,那些aha的眼睛都要長在郝宿身上了。
范情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那股獨占欲就作祟得厲害。
就算郝宿還沒有跟他在一起,但他也已經標記了。打過標記的,就是他的。
條理清晰,很有邏輯。
因為郝宿下節課沒有出現在訓練場,并且教官看上去異常嚴峻的樣子,導致大家懷疑前者被帶去辦公室折磨了一番。
這個消息在后兩天郝宿接二連三地在放學時被范情叫到辦公室所證實,柔弱的oga每每從教官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情況看上去都十分不好,眉宇當中透著股虛弱之態。
不知道是誰猜測,范情是覺得郝宿的體能太差勁,所以私底下給他增加了許多訓練。盡管有點很難相信,但郝宿的樣子就擺在這里,于是消息就漸漸出傳開了,大家每次看到郝宿的時候,都是無比同情。
這件事郝宿的老師也略有耳聞,所以對方又去范情那里試探了兩句。
帝國的將軍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卻沒有解釋,而是承認了下來。
二次分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消息,也不需要上報學院,范情之所以沒有承認他只是在給郝宿進行臨時標記,一方面是他跟郝宿現在的關系還沒有確定下來,另一方面就是兩人現在的身份比較敏感。
他是教官,也是負責這次訓練最終結果的審核官。
在范情看來,郝宿完全有實力能拿到前幾名,他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的關系,被別人以為自己的成績是靠徇私得來的。
范情喜歡郝宿,就會給他最好的,不叫他沾上任何有可能的污點。
在得到范情的回答后,郝宿的老師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看著將軍冷酷而漂亮的面孔,還是委婉地提了一下,訓練要適量,不要太過度了。
“我會的,您放心。”
這件事倒是讓大家之前的猜測得到了蓋章確認,粱斂第一時間去問了郝宿。
“教官是不是真的讓你單獨訓練了”他臉上透著焦急,連光腦上的信息都沒心思去回,只覺得教官未免太嚴苛了點,而且“體能差的oga又不止你一個,教官為什么就盯著你一個人,該不會是”
想到某個可能,粱斂頓時睜大了眼睛,然后將郝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聲音驟然壓低“該不會教官是看上你了吧”
這實在很有可能,范情今年都已經二十七了,卻從來沒有傳出他有跟哪名oga交往過,加上郝宿長得這么好看。
“說真的,要是教官真的看上你的話,那該怎么辦”粱斂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間里來回走著,“咱們沒權沒勢,他要是來強取豪奪,你根本就反抗不了,而且他跟厲家還有一樁婚約,回頭傳到厲家耳朵里,你不就很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