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吻在傷痕上的動作太具突然性,以至于范情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還有,他此刻的神情也太過溫柔,就像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范情因為臨時任務要出門,于是他貼心地幫對方準備好行李,再用一雙愛戀非常的眼睛看著范情,叮囑他早點回來。
范情覺得他又有點想要親郝宿了。
“郝宿,我們是戀人了,對嗎”
剛才那些事情,顯然不是在考察期內的aha可以為oga做的。他向他示愛了,而他給予他回應了。
“嗯,我們是戀人了。”
于是穿著軍裝的aha就這樣又親了過來,范情只輕輕親了郝宿一下,他大概是突破了那層羞恥線,以至于頂著那副正經矜持的模樣,也能說出更癡漢的話。
“你的味道好好吃。”
如果光看范情的樣子,而不去聽他話里內容的話,甚至會以為他是在做什么極為嚴肅的學術報告。
但事實卻是他將郝宿從頭到尾夸了個遍,用各種從未說過的話。
“老師平時也這么會說話嗎”
范情的嘴巴看上去更紅了,是剛才使用過度造成的。皮膚的白皙在這抹紅的映襯下,漂亮也顯得更加濃稠起來。
“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這些話。”
“你喜歡聽嗎”
“喜歡。”
郝宿拉過范情的手,替對方將手腕上的淤痕揉了揉,等散開許多后,才將對方袖口的扣子系好。軍裝是極為貼身的,這樣一來,那些曖昧痕跡也全都不見了。
“喉嚨難受嗎”
范情多羞恥的話都說過了,可被郝宿這樣柔聲問著,他倒是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不難受。”
那也是一種舒服。
痛感是可以互通的,被刀槍傷害的時候是痛,被握緊手腕的時候是痛,難受也是痛。
聽出范情的言外之意,郝宿的手在對方的袖口處停了半晌。
“是想要我弄痛你一點嗎”
范情沒有說話,但眼睛看著郝宿一眨不眨的,氣息也灼熱了許多。
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他希望郝宿這樣做。
“要哪里呢”
郝宿指了范情的胳膊。
“這里”
緊接著又指了范情的脖子。
“這里”
最后手又回到了范情的嘴巴處。
“還是這里”
“都可以。”
隨便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是郝宿。
“下次我會記得的。”
他說下次,代表著今天不是一時沖動,那種他們已經是戀人的事實又一次在范情腦海中出現。
將軍本打算將分化結束后的雨露期危險夸大一點告訴郝宿,把人先騙到身邊來。為此他還對著鏡子練習了半天,盡管鏡子里的那張臉從頭到尾都沒有什么表情。
可現在不需要了,郝宿已經是他的了,是他的oga。
“你是我的了。”
范情忽然很高興地抱住了郝宿,他的高興能從信息素里直觀體現出來。因為無法表達情緒,所以話講得有板有眼的。
范情在抱人膩歪的時候,突然想到他母親昨天問的話。
“等訓練結束后,你要跟我回家一趟嗎我想帶你見見我父母。”
在范情的觀念里,他都已經把oga這樣了,當然要負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