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雨露期不是過了嗎,為什么還貼著屏蔽貼”
說著,他就走近了郝宿,然而aha的信息素隨著他的靠近只會越來越清楚。
粱斂曾經注意過范情,平時訓練的過程中也聞到過教官的信息素,是以他當下就聞了出來。
“教官的信息素你們做了什么他強迫你了嗎”
oga除了雨露期的時候要用屏蔽貼擋住自己的信息素外,其余時候都是不需要的,除非他被臨時標記了,被迫進入了雨露期。
當aha想要得到一名oga的時候,往往可以選擇這樣的方式讓對方離不開自己。
只是在帝國中,這種行為是犯罪的。
粱斂一時沒有將范情就是郝宿交往的人聯系到一起,還以為對方是在背后做了什么。
與此同時,他的心底還有一種更深的恐懼。如果郝宿跟oga在一起了,他尚且還有勸阻的資格,可如果對方跟一名aha在一起了呢
粱斂擰了眉,復雜的心思被他壓在了嚴肅的表情之下。
這一刻看上去,他真的很像是單純為了朋友著想的好人。
“粱斂,你喜歡我嗎”
粱斂想要粉飾太平,郝宿就將這太平掀開來。他的一句突然的反問讓粱斂臉色大變,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他才訕笑了一聲。
“郝宿,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歡你。”
他否決得徹底,然而視線卻不敢跟郝宿對上,躲躲閃閃的。
“那就好。”郝宿不給他補充的余地,只說了這句話就沒再開口。
但已經被撕開的口子不管怎么樣也堵不上了,在郝宿沒有戳穿的時候,粱斂還可以自欺欺人,可在郝宿戳穿了以后,粱斂就連一步也跨不出了。似乎每一句搭話、每一個跟郝宿靠近的動作,都會表現出“我喜歡你”這個內核。
粱斂不愿意承認,并且像是為了表示自己不可能喜歡郝宿,他開始頻頻跟方招約會了起來,休息日的時候時常都見不到對方。
他這樣的異常被方招看在眼里,一開始方招以為粱斂是開始喜歡自己了,漸漸的她感覺到對方有些不對勁。
“你怎么了跟我在一起心不在焉的。”
“沒有,我是在想郝宿的事情,他好像跟”想了想,粱斂還是沒有把范情說出來,只是說郝宿似乎在跟一名aha交往,“可他不太愿意跟我說對方的身份,我擔心他會不會被人騙了。”
“這很正常啊,都是成年人了,誰沒點自己的,我看你是從小到大照顧他慣了。”
方招覺得郝宿的做法沒問題,這就像是她談戀愛了也不愿意跟父母說一樣。
“你就放心吧,你朋友就是我朋友,要是真有人騙他,我第一個不放過對方。”
粱斂笑得有點勉強。“謝謝。”
他沒注意到,在自己說話的時候方招定神看了他一會兒,才移開視線。
郝宿要跳級這件事被范情放在了心上,他為對方找了一些資料,還專門去咨詢了一下明廷的老師。
當天晚上,范情就將自己查詢到的信息發給了郝宿,并表示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跟他說。
而另一邊,接近解程的人在看到對方逐漸跟郝宿熟悉起來,也準備動手了。
說起來,他們暗中觀察了范情很長時間,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喜歡上什么人,更沒想到對方將這人寶貝一樣地護著。
郝宿對他們來說,無異于是一場意外之喜。
如果能通過對方控制住范情,比起將人直接殺了,利用對方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豈不是更好。就算不能,用郝宿做餌,也足夠讓那個aha吃一場悶虧了。
他慫恿解程積極追求郝宿,在得知兩人明天中午會在外面吃飯時,就聯絡自己的人做好了埋伏。
范情的消息發過來以后,郝宿緊跟著就又收到了解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