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在剛才同樣發生了變化,比oga更加高大,更加結實,各個方面都展示出了這是一名無比優異的aha。
因為是才分化完成,加上精神力過于龐大,以至于在控制的時候有些麻煩。
沒能立刻收斂的力量橫沖直撞,讓范情的哭腔徹底了。
“郝宿”
四面八方的力量在壓迫著,兩名同樣強大的aha信息素會互相抵制,尤其是當其中一名還處在情熱期的時候。他幾乎是在全方位地感受著無與倫比的痛感,要比戰場上更多,比訓練艙更充分。
郝宿了解他,所以這些壓迫同樣了解他,知道他哪里最承受不住。
喉嚨里爆發出了瀕死一樣的喊聲,范情的額頭被汗水全部打濕了,窗外的人影、飛行器,都已經不能被他在意。
只有眼前的人。
范情終于意識到,郝宿二次分化的結果是什么了。
帝國內的aa戀屈指可數,因為比起oo戀,aha與aha之間都太過強勢,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本能使他們誰都不愿意妥協。不光如此,他們的精神力也比oga更強,這也就意味著一旦在一起,承受方就要面臨著比oo戀更多的痛苦。
范情睜開眼睛看著郝宿,對方骨子里的溫柔沒有因為成為aha就有所變化,相反,它們跟aha本有的氣質相合,更加迷人了。
處于情熱期的aha會對其他aha產生強烈的敵意,還會過度粘人,渴望擁抱,缺乏安全感。
他們應該是相處排斥的,可現在卻緊緊地抱在一起。
兩人都對這樣的分化結果有所意外,范情還在被郝宿的精神力沖擊著。對方的力量太強悍了,以至于就連范情的精神力也被調動了起來。
雙方的精神力在空中無形地對抗著,就像是兩名互相看不順眼的aha在進行一場格外兇狠的斗爭。打斗得越厲害,對范情的影響就越重。
到了后來,兩股不同的精神力不知道怎么處在了一種詭異的“平衡”當中。
它們依舊在打斗著,可就是誰也沒有弄傷誰。
郝宿將范情逼到了極致,對分化結果有意外,卻不影響早就做下的決定。
他像一名初初進到學堂的學生,貼耳喊著范情。
“老師。”嗓音又低又yu,“教教我”
他分明對一切都了然于胸,卻要讓范情來教他,只因為對方成為aha的時間更長。
郝宿說話的時候還又舔了舔范情的耳朵,因為沒有立刻聽到回答,處于情熱期的aha不像平時那樣有耐心,立刻又咬了人一口。
他咬人跟剛才一樣,三分重,七分輕,懲罰的意味更多些。
等范情有所反應的時候,整只耳朵就被郝宿咬透了。
將軍看起來強硬又專橫,但實際上,不過是一名渴望得到郝宿親吻的軟弱者。1
“好。”他回抱住了人,照本宣科地行動了起來。
實在太沒經驗了,又是兩名aha,范情試了好幾次才成功。
然而他剛做到,就被郝宿親住了。
薔薇花被人為地蹂躪著,開得又紅又艷。
郝宿在他的身上制造著人力企及的痛感,與此同時,精神力跟信息素還在互相抗衡著。
“你”
老師是要繼續指導學生的,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屬于aha的冷靜就被徹底打碎了,連同聲音。范情臉上因為被逗過頭的可憐感變成了一種精神跟生理雙重滿足的愉悅,病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