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柳譽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他要回去,他要殺了郝宿,還要殺了沈暮那個廢物。
最后,如果公主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話,那么他就和前世一樣,帶著對方一起離開。
他們會在一起的,他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柳譽騎在馬背上,整個人處于一種癲狂的狀態,好似已經看到了自己將郝宿和沈暮殺了的樣子。
在他星夜趕路的時候,那邊范情已經跟郝宿成親有五天了。
第五天一早,公主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發現駙馬已經離開了。郝宿的婚假一共只有四天,所以他一早就去了戶部。
這是對方的職責所在,范情也沒有抱怨。就是在床上又面無表情地滾了幾圈,然后面紅耳赤地回想著自己昨晚勾引人的舉動。
男人實在太過節制,不管他怎么樣都不為所動。
范情之所以會選擇趁此跟人交代清楚,是因為覺得自己每回這個時候不管郝宿說什么,也都會糊里糊涂地答應著,就覺得郝宿應該也是一樣的。
到時候他努力一樣,將人弄得神魂顛倒一點,郝宿就算知道了他是男子,也不會馬上跑掉。
誰知計劃得好好的,對方卻不肯配合。
“公主,駙馬走的時候特意叮囑廚房給您燉了您最愛喝的湯。”
范情躺在床上發呆的時候,喜初捧著他的衣服在床邊躬身說道。
這話打斷了他的思緒,反正像郝宿說的,來日方長。昨晚沒成功的話,今天晚上肯定會成功的。
公主從床上坐了起來,洗漱過后第一件事就是將郝宿命人給他燉的湯喝了。
湯里撒了桂花,香香甜甜的。
除此以外,郝宿臨走的時候還給他剝了幾個橘子。一瓣一瓣的橘子堆在白瓷盤里,看上去分外誘人。
范情吃了兩三個以后,就看到況明抱著郝宿的書出來曬。這也是駙馬臨走的時候交代的,不光是書,屋里的字畫也要一并曬曬。
“我來曬就好了,你們去忙別的。”
反正他一個人在家里也沒事,不如就幫郝宿曬曬書。范情指著專門曬書的空處,讓況明將手里的書放下。
對方也并不違抗范情的意思,因為駙馬早上走的時候還說了,要是公主想曬的話,就交給對方。
況明將書放下的時候還想,駙馬可真是神了,這都能算到。
郝宿的書房當初是范情整理的,里面的書籍擺放他都清楚。將所有的書分趟搬出來的以后,范情又把郝宿的字畫從畫缸里拿了出來。
正準備出去,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看過郝宿給他畫的畫。原本是打算跟郝宿一起看的,可范情心里裝著事,就把這件事忘了。
現在他想了起來,有點好奇在郝宿的畫里自己會是什么樣子。這回他挑了一個畫軸是檀香木的,隨著畫卷慢慢展開,范情終于看到了里面的內容。
與此同時,范情也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已久的事情。
他跟郝宿第二次在一起的時候,后半段就有點意識不清了。
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分明是新的,身體里也沒有留下什么東西,這些都是誰做的
畫卷里的場景似乎在驗證著范情的猜測,黑色的馬匹之上,兩個相擁著的人看上去是那樣般配。
然而前面坐著的人盡管身著女裝,可看著也是男子的模樣,更別提旁邊還被有意提了一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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