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吃,一邊打量被郝宿帶回來的雌蟲,然后一雙眼睛就越睜越大。
好好漂亮的雌蟲
鄒閱還是未成年,平日里也沒有看過這么好看的雌蟲,不知不覺就看呆了。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好像很氣惱地就轉過了臉,然后打開了時事新聞。
新聞里正在報道范家軍雌受傷的事情,一眾記者都堵在醫院外面,不過沒有蟲能進去。
“目前我們尚未得知范情上校究竟是什么情況,前方記者會繼續跟進。”
播報的那名記者簡單說明了情況,底下還有實時評論。鄒閱往下翻了翻,就看到有蟲發了一張去年范情參加晚宴的照片。
盡管只是一張側臉,但軍雌濃稠的美麗也還是撲面而來。
那是一種更為高級的漂亮,清冷孤高,貴不可言。斜睨過來的那一眼充滿了駭然的氣勢,讓蟲下意識噤聲。
如果將這張照片放大的話,會發現上面那張臉跟此時此刻坐在郝宿身邊的雌蟲的臉毫無相似。
郝宿身邊的雌蟲盡管也是非常漂亮,可看上去仿佛十分流于表面。他的美如同一張脆弱的紙,輕輕一撕就能被破壞,最重要的是,這張臉完全不是范情的模樣。
“還是范情更好看。”鄒閱在那里一邊看一邊小聲嘀咕,時不時還要偷偷覷一眼郝宿,見對方只專心致志陪著雌蟲吃飯,氣得一張包子臉更鼓了,然后徹底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等亞雌來叫他的時候,鄒閱就發現郝宿和那名來歷不明的雌蟲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客廳只剩下吃完了的冷菜冷飯。
他沒有再看新聞,而是又拿了一根香蕉,噼里啪啦地上了樓。
雌蟲長期在交易所待著,就算身上沒有嚴重的傷,精神上或多或少也很疲累,郝宿在對方吃飽以后就帶著蟲去了樓上休息。
只是他前腳剛離開雌蟲的房間,后腳對方就又跟了過來,一副粘人的模樣。
身為雄蟲,原主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考慮了一下,郝宿沒有離開雌蟲的房間,而是找來了一本書看。
除此以外,他還大致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中雄蟲可以做的工作。
這一看就發現,雄蟲簡直被保護得太好了,他們就算沒有工作,也足以養活自己。
每年雄蟲保護協會都會撥出一筆可觀的蟲幣給雄蟲,如果省吃儉用的話,完全夠他們花上一年。
看完了這些資料以后,郝宿的目光又回到了已經睡著了的雌蟲身上。對方睡得并不太安穩,眉心還是蹙著的。
郝宿伸手輕輕拍了拍雌蟲,大概是察覺到自己已經安全了,睡夢中的蟲才緩緩松開了眉心。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小修了下,看過的寶可以清除緩存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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