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從鼻腔里發出的聲音,懶懶的,手又開始yan著范情的脊線開始作畫了。他明知道范情的現狀,也并不去揭穿,更不去幫忙。
“情情剛才說了什么,我沒有聽見。”
他要他在當下將話復述一遍,要口齒清晰的,不能暴出任何異樣的復述。
郝宿的動作讓處在薄弱狀態的雌蟲不小心又發出了道聲音,睡衣被拉得太厲害,邊緣形成了一股阻隔力,勒在了郝宿的手腕上。
范情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抖著手將睡衣松開了些許。
“我”
背猛地一弓,冷風將里面的熱意中和了,卻也只有一兩縷能夠讓雌蟲產生可以透氣的感覺,是余韻觸發的反應。
范情睜著雙氤氳非常的眼睛看著郝宿,他在對方的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情態其實一覽無余,不需要額外的掩飾。
他的臉又紅又熱,急劇的刺激從郝宿親他的時候便無時無刻不產生著。
范情竭力平靜了一下心緒,將想法說了出來。
“雄、主,我想要想要摸摸”
但還是有些太困難了,郝宿方才給予的太多,叫范情此時此刻有一種自己說一個字還是被對方吻著的錯覺。
每個字都好像長了牙齒,他一開口,就要跑到舌尖上來咬他。
“摸摸、你的尾勾。”
范情終于說出來了,但向郝宿提出這樣要求的本身對他來說就不啻為一項重大的刺激。
于是尾勾還沒有出來之前,他先前的那些努力就又白費了。
眼尾的淚意更多了,郝宿的胯處產生了十分輕微的抵力。
“真的想摸嗎”
“想。”
“情情把手給我。”
睡衣浮動了一下,手從里面拿了出來,向范情攥緊的那只手伸過去。
雌蟲的手還很干凈,睡衣的材料很好的將那些東西隔開了,就是里面現在看過去一定是糟糕成了一團。
聽到郝宿的話后,范情抿抿發紅的嘴唇,唇角因為自己的索求無度有些破了。而后便將手遞給了郝宿,于是抵力也多了一些。
“手怎么在抖”
郝宿明知故問,他越是這樣說,就越能提醒范情發生的事情。不等對方回答,尾勾就已經被他放了出來。
不在作戰狀態的時候,尾勾也并非冷硬的模樣。
郝宿的尾勾看上去跟主人如出一轍,充滿了端莊的矜貴感,可范情卻越摸越奇怪。瞳孔放大,呼吸紊亂,最后干脆把臉又埋在了郝宿的頸脖里不肯出來。
他癡癡的,猶如癮君子般,深深嗅著郝宿的味道,被吮麻了的嘴唇貼著對方的皮膚,顫栗的狂潮洶涌而來。
好喜歡,好喜歡。
雄蟲的尾勾是能力的象征,不僅指作戰能力,還指別的。
范情從手底下感覺到了屬于郝宿的能力,他更是直接在腦子里把事情都想過了一遍。
想要。
身體在做著準備,睡衣自然垂落的衣擺貼著,略微凹陷的地方泅出小團的深色。
范情在小心翼翼地使著勁,一不小心就弄到了衣服,令他有些不舒服。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扯開,那會讓郝宿發現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