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猜對了。”
比起緊張,范情顯然要更加興奮。郝宿松開了范情的腳,但身體壓著對方的緣故,所以雌蟲依舊保持著原樣。
每個世界當中范情的柔韌xg都很好,這個世界也是如此,對于他來說,維持這樣的動作并不吃力。相較于此,郝宿跟他挨得太過才是異樣的源頭。
他哭得可憐,只郝宿依舊如同先前那般,不疾不徐的。
“只說了幾句話也可以嗎情情真不乖。”
郝宿伸手查看了一下范情睡褲的狀態,說出的話里包含了一種訓斥感,可這不但沒有讓范情學乖,反而讓他越發的發作了。
睡褲有兩塊的顏色被泅深了,范情看上去已經做足了準備。只是郝宿既不給他脫衣服,也不給他幫助,反而隔著布料不輕不重地打了范情一下。
眼前的雌蟲完全不能跟網絡上的軍雌重合起來,在外的冰冷狠厲此刻通通消失了,這張臉原先淺薄的漂亮由于動情的緣故,透出了三分真實的本se。
“要怎么懲罰才好呢”
不乖的蟲是要受到懲罰的,郝宿向范情傳達出了這樣的訊息。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范情如果沒有想出滿意的答復就會立刻停止的惡劣。
這種惡劣跟一般雄蟲的惡劣不同,它不屬于道德層面,只會在眼下的情景里發生。
因此聽到郝宿的話后,鎖鏈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停止過。范情哪里還說得出來話,偏偏他越是不說,郝宿就越是不停手,最后哭得連調子都沒有了。
好在房間的隔音效果十分好,里間發生的事情根本傳不到外面去。
鄒閱今天難得在家,在學校的時候經常有別的蟲來跟他拐彎抹角地打聽范情的身份。外界現在為止都沒有幾個蟲見過對方,郝宿又是那么寵著,難免會好奇。
對此,鄒閱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雌蟲非常漂亮。至于其它的,就算他想要說也不知道。
雌蟲是從地下交易所買回來的,連名字都奇怪極了。
事關范情,鄒閱回想起他哥對對方的態度,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郝宿,并且詢問一下要是還有蟲問他的話,他該怎么回答。
還有就是,大家聽說郝宿去了亞奇圖書館工作,已經有不少雌蟲打算組團去那里看郝宿了。
房里哭聲漸大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咚咚”的聲音突兀又刺激,讓范情終于喊出了一個音節。
“唔”
曖昧無比的,若是鄒閱能夠聽到,說不定會臉紅得當場從家里逃回學校。可惜對方并不能聽到,反而還因為郝宿遲遲沒說話,又敲了敲門。
鄒閱有點奇怪,現在這個點還很早,按說他哥還沒睡才對,為什么里頭遲遲沒有回音。
就在他準備第三次敲門的時候,房門終于開了,露出郝宿格外俊美的臉龐來。
他看上去跟平時一樣,又好像不太一樣。鄒閱從他哥這副溫柔的面孔下敏銳地感知到了一點危險,然而這危險又并不是沖著他來的。
“什么事”
房門開得并不是很大,郝宿又正好擋在那里,是以鄒閱無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不過他聽出了郝宿聲音的不正常,有點低沉,還有點誘惑。
“沒、沒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鄒閱被郝宿的聲音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但他又不想表現出來,還是有幾分臭屁的樣子,“就是學校里總是有蟲問我有關你的事,畢竟你現在也是我們鄒家的一份子,所以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說完,鄒閱又忽然想起來自己至今還沒有進過郝宿的房間,悄悄往郝宿背后看了一眼。可惜雄蟲實在太高了,他只能看到從門縫里透出來的暖黃燈光,里面的布局連邊都看不到。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還有就是以后別的蟲這么問我,我要怎么回答他們”
“實話實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