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毛遂自薦的話也只有范情才能一本正經地講出來,嘴巴抿著的緣故,唇珠變得格外明顯。
在圖書館工作的蟲都必須要穿管理員制服,郝宿的衣服是專門定制的,寬肩窄腰,即使隔著一層衣服,流暢而優美的線條也能讓蟲感受到底下蘊藏的力量。
范情更是如此,而且,他還曾經親身經歷過。
那雙沒有絲毫薄繭的手平常只用來彈奏樂器,品鑒紅酒,撫摸書本,看上去充滿了文氣,可卻能夠將他托抱而起,背抵白墻,叫他不斷地收緊雙腿。
上將的眼神不知不覺有了變化,郝宿很熟悉范情的眼神,于是伸手在他的唇珠上按了按。
即使是做出這樣的舉動,他看上去也充滿了莫名的優雅。
“那要看上將的表現,能不能讓我滿意。”
郝宿微微俯身,唇角帶笑,語氣散漫得近乎是在挑逗。
冰封的玫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了冰,花瓣上的冰水看上去如同朝露般綺麗璀璨。
范情又抿了一下唇,被郝宿碰過的地方癢癢的,他想被按得更厲害一點,像那天晚上,郝宿將他的唇珠揉了又揉,令他一度連嘴巴都合不上。
“我會的雄主。”
還是忍不住喊了這兩個字,不過范情的聲音壓得很低,除了郝宿以外,沒有蟲可以聽到。說完以后,上將就繼續頂著一張冷臉找了處空位坐下,等著郝宿下班,就是看上去有些同手同腳的樣子。
郝宿剛才伸手的時間太短了,前后不超過兩秒,就連不遠處的雌蟲都沒有看清他的動作。
盡管如此,他們也能看到郝宿和范情之間的親近,好似兩者相識已久。
雌蟲不敢上去,畢竟范情剛剛已經說過了,他在追求郝宿,現在上去跟撬墻角有什么區別。他們只是普通蟲子,對上軍雌一定只有躺在地上的份兒。
于是大家又把目標放在了那名亞雌身上,紛紛打聽他剛才和范情說了什么。
而從范情進來圖書館,再到跟郝宿交談,短短十幾分鐘以內,因為上將身份特殊,加上相貌出眾,就已經引起了很多蟲的注意。
就算是不在這一層的蟲也收到了消息,圖書館的其他管理員更是在小群里聊開了。
我我我我看到了范情就是那個范情你們猜他是來干嘛的
來圖書館還能干嘛,當然是看書的,總不會找蟲吧
猜對了,范情就是來找郝宿的
什這兩個畫風都不同吧,怎么認識的
不清楚,但根據現場蟲的回復,范情跟郝宿的關系很好
豈止是好,我就是在那一層工作的,我親耳聽到上將說因為我正在追求他
哦,對了,當時剛好有一名亞雌在跟郝宿搭訕
此言一出,群里安靜了十幾秒,然后就是以高頻速度在刷屏。
半個小時后。
最新消息,郝宿下班了
這個點是該他下班了
重點不在這個,重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