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見面的時候,再叫情情。
范情覺得郝宿又在對他說情話了,明明只是這樣簡單的句子,可被郝宿念出來的時候就多了些莫名的誘惑。
好像他并不是在說等下次見面,而是含著他的耳垂,將他的名字低聲叫了一千次。
每一次都有些許的喘意。
范情想起上一次郝宿的汗水滾落在他身上的情形,喉嚨動了動,他想親他了。
“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這話有點得寸進尺的感覺,但范情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了。
郝宿驀地一笑,又揉了揉范情的耳朵,然后才收回了手。
“你想怎么親”
原本范情只是想簡單親親郝宿的嘴巴,被這樣一問后,不免多想了一些有的沒的。
范情最喜歡在到達頂點的時候,被郝宿親得透不過氣,身體在顫栗,卻又被對方控制得牢牢的。每當那時,他都會產生一種近乎瀕死的快感。
他想要那樣親密地去親郝宿。
“像你親我的時候那樣。”
“好。”這回郝宿給了一個準確的回答,他應許了范情,連多余的話都沒有問,比如像他那樣是什么樣。離開之前,郝宿還認真地看著范情,然后夸了對方。
“上將現在的樣子也很好看。”
他告訴他,自己并沒有不喜歡范情現在的樣子,
范情是看著郝宿走進別墅的,等他自己往車里走的時候,姿勢更加奇怪且不自然了。
沒有了郝宿在身邊,上將不需要再把身體挺得直直的,而是干脆在駕駛座縮成一團。他的手動了動,最終還是跟另一只手扣在一起,眼睛都忍紅了。
然而想起方才郝宿是如何揉他的耳朵,車廂內最終還是響起了一道低低的悶哼聲。
“雄主。”
范情的車在別墅前停留了一會兒才離開,先前那張照片已經在網絡上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郝宿看到了沒有管,而是聯系了帕維,將范情今天說的事告訴了對方。
“我知道了,放心,我肯定有什么說什么。”
帕維的聲音一改之前的有氣無力,從他知道軍雌將地下交易所全部禁封,以及出入交易所的雄蟲都被逮捕以后,他就十分慶幸自家老爹有先見之明,不然現在他肯定不能在家里這么安詳了。
講完了正事,帕維想起他在網上看到的新聞,不由得八卦了起來。
“郝宿,網上說的那些是真的嗎范情真的向你求婚了,你答應了嗎”
帕維在知道郝宿帶回來的雌蟲就是范情以后,也驚訝了好長時間。他跟鄒閱一樣,都不能把當初見到的雌蟲跟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軍雌當成是同一個蟲。
不過久了以后,他也就漸漸接受了,其實范情跟郝宿在一起也挺好,至少顏值上就非常搭。
“沒有,他只是送了束花給我。”
郝宿的話擊碎了帕維的八卦,不過對方越挫越勇。
“那你們現在是什么關系在交往嗎”
“嗯。”
竟然真的是在交往,帕維被郝宿如此坦白的話弄得好半天沒組織好語言。
等再想深入詢問一些問題的時候,郝宿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而網上關于郝宿和范情的事情又迎來了一個新高潮,起因在于上將澄清了那張照片發布者捏造的標題,并命對方盡快將照片刪除,最后表示自己還在追求期間,請無關蟲員不要過度發散。雌蟲維護雄蟲很常見,但范情會為了維護雄蟲而公然開口是極為罕見的,應該說根本就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