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想讓你為她正名,卻又為何上門來將你那般辱罵一番”謝金科蹙眉道。
“她那時候以為是我讓人將她的攤子掀了并趕出去的啊,所以會有那番言語也算不得什么吧”溫小六道。
“不對。那老婦人既是算命的,且經歷過那般多的惡意對待,不可能看不出你是何種性子的人。她來這里與你一番吵架,必定不是簡單的為了出氣。”謝金科搖頭,對此事存疑道。
“金科哥哥的意思是,這里面另有隱情”
“我現在也只是猜測,但具體如何,卻還要等找到那婦人再說。只是娘子,你想好怎么為那婦人正名了嗎”謝金科有些揶揄的看向溫小六。
那婦人的事可不好辦,她父母已經去世這么多年,親人雖說還在縣城內做生意,但雙方不來往甚久,便是想要查些什么,也不好查。
“金科哥哥可有什么好辦法嗎”溫小六抱著他的胳膊討好的笑笑道。
“辦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娘子打算怎么謝為夫呢”
“我們夫妻一體,談謝多見外呀。”溫小六打哈哈。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我們雖是夫妻,也不能亂了規矩才是。”
“那金科哥哥你想要我如何謝你”
謝金科唇角勾起,湊到溫小六耳旁,輕聲低語幾句。
“金科哥哥,你,你”溫小六漲紅了臉,指著謝金科說不出話來。
她沒想到看起來矜貴謙潤的金科哥哥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只要一想到話里的內容,她便覺得羞意從腳底往上,直涌到頭頂。
“如何,娘子可答應”謝金科笑的還是那般端方的道。
仿若方才的話不過在與溫小六家常一般。
“不行,我做不到,金科哥哥你換別的。”溫小六用力的搖頭,像是要搖去臉上滾燙的熱度。
“可為夫只有這一個要求想要娘子去做的,難道娘子就不心疼為夫每日隱忍的痛苦嗎”謝金科抵著溫小六的肩膀輕柔道。
“可,可這,此事也太孟浪了,我”溫小六臉上又加深了一層緋色。
“不過閨房之事罷了,實乃人之常情,又哪里孟浪了為夫記得娘子小時候可不是這般死板頑固之人,怎的如今大了,反而倒像是那學堂里的夫子一般了”謝金科拿話激她。
“金科哥哥真的不改要求嗎”半響之后,溫小六才臉紅紅的,目光幽幽的看著謝金科道。
“娘子說呢”
“那,那好吧。不過若是做的不好,金科哥哥可不要怪我。”溫小六提前為自己找好后路。
“不用擔心,為夫從來都是個好夫子,會好好教導娘子的。”謝金科笑道。
“哼。”溫小六哼了一聲之后,便推開謝金科,轉身進了內室,打算歇息。
謝金科也不再逗她,去隔壁屋子洗漱。
翌日。
溫小六帶著那吳夫子和先前的小男孩一起,往王家村去。
而那位老婦人的事,便由謝金科去辦了。
谷護衛也被謝金科派著直到逍紅和芷雨回來之前,便一直跟著溫小六,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