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去哪兒了”溫玥靠在床頭上,沒什么力氣的問了一句。
“孩子們洗完了”溫小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
“嗯,寰兒這孩子,太調皮了些,不過是沐個浴罷了,我好像被折騰的去了半條命一般。”溫玥抱怨道。
溫小六笑了笑,沒有說話。
孩子會這般調皮,也不過是父母慣的罷了,若她自己都不愿意讓孩子有所改變,這些抱怨,對于溫小六來說,自然也不會真的放在心上,再去勸導溫玥。
教育孩子的問題上,她自己沒有經驗,所以也不可能更沒有資格對著溫玥指手畫腳。
只是孩子若行為有失,惹到她這里來了,她才會說兩句。
至于溫玥聽不聽得進去,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一眾人又說了一會話,便到了午膳的時辰。
用過午膳,溫小六讓白露將床上的東西換下之后,正打算睡個午覺,謝金科卻不知怎么回來了。
“金科哥哥”溫小六上前,準備接過他手中的披風,謝金科卻只是握了握她的手,自己將披風掛在了屏風上。
臉上的神色不太好。
“今日一早,我在去巡查那些村莊的路上,發現了幾具被凍死的尸體。”
溫小六沒有說話,等著他繼續。
“那尸體,有兩個是不到十歲的孩子,孩子旁邊是一個約莫六十來歲的老人。這三人是在一處山洞外面發現的。”
“另外還有一具尸體,卻是在城郊的破廟外面發現的,一個面色憔悴的老嫗。”
謝金科說起這老嫗時,眼神與那三人有些不一樣,溫小六心底不知怎么就覺得有些不適。
“那老嫗,正是那位算命的婆婆。”
溫小六猛地抬頭,“金科哥哥不適說她已經被安置好了嗎怎么會”溫小六有些說不出口。
“此事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放心,這其中的因由若是有人為牽扯在里面,我定不會放過那人。”謝金科握著溫小六的手道。
溫小六卻沒有說話,抽出手來,走到床邊,神情有些呆愣,似乎想不明白人怎么會突然就沒了。
謝金科知道這件事對她來說肯定會有些打擊,所以回來之后第一時間便過來告訴她了,就怕她事后才知道這件事,會心里更加難以接受。
等了一會,這才走到床邊,正要坐下,卻看見床上有一件小孩子的里衣,白色的,小小的一件,似乎不過他兩個手掌合起來那般大。
伸手將那里衣拿了起來,眼神突然也有些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