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謝家三爺只說事情緊急,小六高燒不斷,請了大夫卻并未診斷出什么病因,若不是如此,也不會這般著急便趕回京城了。”溫子元道。
溫崇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我現在進宮,你去與你娘說一聲,讓她帶著你媳婦去看看小六到底是何情況。”
“好。”
溫子元出去之后,溫崇換了身衣裳,便拿著官憑出去了。
另一邊,騎著馬一人奔進城內的舒暮雪,卻差點撞到了人。
京城內是有明文規定,不能當街縱馬的,且街上也有京兆尹的人巡邏,舒暮雪這般縱馬狂奔,便是被京兆尹巡邏的人給看見了。
“什么人,膽敢在城內縱馬不知城內不許當街縱馬嗎”那人見是個女子,且一身衣裳不俗,怕是誰家的姑娘賭氣出門的。
京兆尹的人也不過例行公事的問了一句,并未作出要將人帶走的樣子。
“我有急事,你先讓開,等事情結束之后,我自會上京兆尹請罪。”舒暮雪說著便要繼續往前。
只是那京兆尹的人,見了旁邊這么多的百姓,自然不好如此明目張膽的徇私。
“便有急事,也不可當街縱馬損失事小,傷了百姓事大。”
舒暮雪見他如此油鹽不進,左右張望兩眼,干脆一拉韁繩,便從旁邊的巷子奔馬前行。
那巡邏男子見狀,眉眼一瞪,看著跑了的舒暮雪,差點罵了出來,卻還被揚起的灰塵撒了一臉。
旁邊的百姓見了,笑了兩聲,便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舒暮雪騎著馬又奔了一會,這才到了目的地。
“你們家世子呢”
“暮雪姑娘,您怎么來了”門房一見舒暮雪,忙笑著上前道。
“我有急事找你們世子,讓他快點出來。”舒暮雪沒有絲毫廢話,凝著臉道。
“是,是是。”門房不敢再多問,忙轉身進了院子。
不一會,夏湛就跑了出來,滿臉的高興,“暮雪,你來看我的嗎”
暮雪卻沒有說話,拽著他的袖子便往外走,“你進宮的玉佩拿了沒有”
“在身上啊,怎么了”夏湛拍了拍腰帶上掛著的其中一塊黃色玉佩道。
“軟兒生病了,你快去宮里請個御醫出來。”舒暮雪道。
她雖與夏湛定了親事,本不應這般沒有規矩的上門找人,只是如今心里焦急,那些規矩便被拋在了腦后,拽著夏湛恨不得自己與他一起進宮去才好。
“等,等等,你說溫軟生病了她什么時候回京的我怎么不知道。”夏湛抓著她站定了道。
“今日上午回來的,你能不能別廢話這么多了,趕緊去請御醫不行嗎”舒暮雪說著語氣里已經帶了哭腔。
那夏湛哪里見過這模樣的舒暮雪,忙慌亂起來,“好好好,我這就進宮去,你別著急,你別著急。”
說著便讓舒暮雪在門口等著,他得先回府去換身衣裳,再拿兩樣進宮的東西。
“你小子,干什么去”聞訊而來的國公老爺子看著孫子著急忙慌的樣子問道。
“暮雪那里出了點事,我得去幫忙,”夏湛手忙腳亂的換好衣裳,見到祖父過來,忙道,“對了,祖父,把您的那御賜的玉佩借我用一下,我一會就還你。”
國公老爺子拿著拐杖就給了夏湛伸出的手一下,“說什么胡話呢,那是老子的寶貝,你也敢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