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科怎么一句話都不說這三年在邊關可好”皇上對著謝金科到底不一樣些,便是說話語氣也親切不少。
“回皇上的話,這三年有關邊關事宜,微臣已全部寫成奏折,明日便會呈上過目。”謝金科垂著頭,聲音沒有什么起伏的道。
“除了奏折以外,微臣還帶了兩個人過來,還請皇上將人宣進殿中。”
皇上看了一眼黃公公,黃公公會意,便將在門外等著的齊王二人帶了進去。
厲明鐸這是第一次面圣,收斂了滿身的凌厲氣息,站在齊王身后,眼神只堪堪落在了皇上面前的桌案,便收了回來。
高大的宮殿,粗壯的柱子上纏繞著五爪金龍,威嚴的氣勢撲面而來。
饒是他平日里經的事情再多,此時也不由油然而生一種崇敬之感。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王施禮與自然與厲明鐸不同,單膝跪地,雙手交叉搭放在胸前。
“耶律齊,你怎么在這里”皇上見到齊王,方才還閑適的一張臉,此時便威嚴肅穆了些。
沉冷的聲音讓殿內的幾人也不由自主的心神一緊。
“皇上,微臣便不打擾您與齊王商討事宜,先行退下了。”謝金科在齊王開口前道。
皇上看向謝金科,明顯有些不滿,卻也未曾說什么責怪的話,揮了揮手,“行了,朕知道你擔心那小丫頭,留得住你的人,怕是也留不住你的心,去吧去吧。”
“謝皇上。”
等人走后,皇上便又換了張臉。
哪里還有對著謝金科時的親切模樣。
三人自然也不敢多說什么。
出去之后的謝金科,便在小太監的引導下,到了太后的宮殿。
按理男子是不能入這后宮的,只是謝金科得了圣上的吩咐,自然不一樣。
“謝大人,這殿內,便是縣主所住的屋子了,”小太監恭敬道,“已經請了三位御醫過來,其中太醫院的院正也在里面。”
“多謝。”謝金科拱了拱手,不待那小太監說什么,便提步推開殿門,進去了。
“謝大人,你來的正好。”謝金科剛進去,便被其中一名御醫給拉住了。
“老夫問你,先前你這小夫人可是曾經接觸過那出水痘的人,且她自己從未出過水痘”
謝金科聞言,皺了皺眉,點點頭,“不錯,年節前,府里的孩子突然生了水痘,在下詢問過夫人之后,得知她未曾得過水痘,便將她與孩子隔開了,并未直接接觸。”
“大人的意思,難不成內子如今與那水痘有關”謝金科問道。
“八九不離十。”御醫道,“你有所不知,這水痘,若是傳染給孩子,那便是一日兩日就會病發,但傳染給大人,卻不是。”
“每個人的身體接受能力都不一樣,有些人會病發的晚一些,有些人會病發的早一些,但一般都會在十天之后才開始慢慢有反應。比如發燒、惡心想吐,渾身無力之類的癥狀。”
“若是小夫人先前曾接觸過那出水痘的人,那便沒錯了。”御醫擦了擦汗,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