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眾說紛紜,城雪鈴奈的過去便藏在了云霧之中。
才剛剛入住橫濱,便遇到這檔子事,現在還形影單只離開法院的城雪鈴奈,無疑引起了大人的保護欲。
雖然不采訪是不可能不采訪的,他們還得靠工作吃飯,但記者們都耐心起來,搭了個架子讓她站上去方便他們采訪。
記者們將她請上臺后,細聲細語向她問“鈴奈醬,我們稍微有些問題想要問你。不用緊張,很簡單的,把自己的想法誠實地傳達給我們,能做到嗎”
鈴科百合子點點頭,那副平靜的模樣也讓他們平靜不少。
然而問題也分好壞,鈴科百合子回答完一些比較正常的問題后,一些有意制造輿論的“霉體”也站出來,將話筒遞到她的跟前。
“對于受害人曾經做過許多善事,資助了很多像你這樣的兒童,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這個問題和這次受審判的十三人有什么關聯再說,我一個人的意見代表不了受過幫助的孩子。”
記者“你和江戶川先生認識了很久了嗎她似乎稱你為小鈴。”
“我們曾被關在同一個房間內,距離拉近了很正常。”
記者“嫌疑人曾說你在現場開槍并威脅了他們,他們是迫不得已打暈你的,這是真的嗎”
“口說無憑,檢查現場的刑警最清楚我是否開了槍,至于他們所說的迫不得已,是指朝我使用捕獵的麻醉槍嗎”
“可你在這時候并沒有失去意識太久,就和江戶川先生一起逃出去了。”
“我怕失去意識后遇害,只能有意保持清醒。”
鈴科百合子這些天有意放慢了傷口的愈合,給他們看了一眼傷疤。在場的些許記者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邊感嘆是個狠人的同時,也沒忘記按下相機的閃光燈。
記者“聽說你讓好幾個嫌疑人在當場昏厥,是不是用了什么麻醉藥物”
這個坑更像是瞄著森鷗外去的,鈴科百合子微微看了對方一眼。
“就地取材,他們之中有一位醫生,口袋準備的針筒本是瞄準我們,我只是還給他們而已。”
“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江戶川先生被綁架的,當時是通過什么渠道,又是以什么心態去單獨救他的呢”這回又是想牽扯到明智吾郎和那群孩子的疑問。
“這是對我個人的好奇吧,有什么更實質性的問題要問嗎”
“你和江戶川先生是怎么從十三個大人手里逃脫的這里是否存在自導自演的成分”
“我還記得監牢的位置,你推薦先去體驗兩天再說自導自演。”
在場的記者再度震驚。
這已經不是對答如流的問題了,這孩子的段位好像有點高啊
眼見城雪鈴奈心智成熟,在場的一些記者也下定決心,問出了大家都很在意的問題。
“被害人在被改造前作惡多端,殺人無數,是震驚一個時代的犯罪者。他的行徑甚至影響了整個社會,甚至出現了一些模仿犯,一時提升了犯罪率。就算他經過改造后做了許多善事,但依舊罪無可赦。你不覺得出于這層考慮,你和江戶川先生當時應該隱瞞這十三個人的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