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但我覺得吊著審訊比較方便哦。”
“不,我用不慣那些東西。”
森鷗外也沒反對,一聳肩,便把人放在地上。
“呀,鈴醬,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呢。”六月一日春秋露出一絲苦笑。
為了確保不會暴露合作關系,鈴科百合子并不準備手下留情,更何況,她現在確實火大。
她不喜歡看著毫無抵抗的人對她露出這種表情。
希望你能撐過這次的審訊吧。
不然,我們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
鈴科百合子忽然蹲下身子,用全力對著他的左眼打了一拳。
六月一日春秋嗚咽一聲,眼睛周圍立刻腫得一塊烏青。
這沖擊讓他一時沒緩過神,而鈴科百合子趁此跨坐在他身上左右揮拳。
老實說,鈴科百合子的心里并不難受,甚至覺得有點暗爽。
原來自己心里早就想找機會揍他了,尤其這回還名正言順。
“噗呵,等”
鈴科百合子當作沒有聽到,雙眼無神,機械地揮舞著稚嫩的雙拳。
漸漸地,六月一日春秋的嘴里好像破了層皮,血液慢慢順著打擊的力道被吐出去。
“不管怎么說,也不用這么狠吧”
六月一日春秋說話已經沒之前流利了,但鈴科百合子可不是會就此心軟的人。
說什么呢
既然是狼隊友要揍狼隊友。
那還不往死里揍,增加自己的好人面
鈴科百合子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染上了些許瘋狂的笑意。
很快,她忘記了自己是第幾次在揮拳。
六月一日春秋的臉上開始腫脹出血,因為痛苦而面目猙獰,神色扭曲。
她便不再光瞄準著臉,開始朝著其他地方揮拳。
反正現在沒人叫她停下,鈴科百合子便沒有停下。
直到六月一日春秋昏過去時,鈴科百合子才慢慢從他身上站起。
而回過頭來,森鷗外和尾崎紅葉的目光都鎖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了,都這樣看著我”
尾崎紅葉用袖口捂住了唇“這還真是出乎妾身意料,小鈴比想象得還要更狠。”
森鷗外瞥了眼短時間內失去兩次意識的六月一日“我可以聽聽你為什么要把他打暈嗎我們的目的不是審訊他么”
“他只是暫時性地昏過去了而已,很快會再醒過來的。我想到時候應該會更容易招供出來吧。”鈴科百合子聳了聳肩,然后看了眼尾崎紅葉,“是他自己選的要兩人一起審訊他,總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尾崎紅葉笑著點頭答應,鈴科百合子打了個哈哈,朝著審訊室外面走,準備去街上逛逛。
森鷗外也一塊跟了出來,看來準備全權交給尾崎紅葉處理了。
“百合子醬,你和六月一日君有什么私人恩怨嗎”他問。
“沒有,怎么了”鈴科百合子想了想,回頭咧嘴一笑,“我揍得太狠,對我幻滅了”
“不,只是你有一瞬好像是真的想殺了他。或者說那是你以前殺過人給我帶來的錯覺。”
森鷗外說這句話時,沒有用疑問句。
這不是試探,他已經相當肯定了。
鈴科百合子腳步一頓,停在路邊的自動販售機前,沉默片刻后喝下了咖啡,靠在了公園長椅上。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正當他打開拉壞,準備喝咖啡時,森鷗外卻將其換成了橙汁。
鈴科百合子無可奈何地看著森鷗外喝掉了自己的咖啡,不滿地晃了晃手里的橙汁。
“不,我只是想到,有類人是「終身持續性犯罪人」,這類人在兒童早期就開始了一生的犯罪軌跡,終其一生都會實施多種多樣的攻擊和暴力犯罪。你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是屬于犯罪者的這一方吧。”
鈴科百合子忽然想到,森鷗外帶他們來港口黑手黨的審訊室,可能是事先就決定好的。
不管背叛者是誰,他都準備將可用之才拉入黑暗的地獄。
但是很可惜,這一套對她來說是行不通的。
終身持續性犯罪人ifeurseersistento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