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父親,正是連森鷗外都要實名鄙視的伏黑甚爾。
難道是為了這個才把錢匯到她手里的嗎
搞不懂。
隨著一聲嘆息,鈴科百合子決定無償善后,撥通了伏黑甚爾的電話問道“你是不是有一個兒子和女兒一個叫做惠,一個叫做津美紀”
她是知道自己的問法有點唐突的,只是懶得花時間解釋和鋪墊。
“啊,好像是有啊。”
但伏黑甚爾的反應也叫人意外。
鈴科百合子“”
什么叫好像,一般會連這種問題都回答得猶豫一下嗎
“伏黑先生,這種時候,正常的家長應該要警惕起來,問我為什么會知道這種事,以及問我究竟想做什么。”
伏黑甚爾不想說,要不是鈴科百合子直接告訴他,他都忘記惠這個名字還是他給兒子取的了。
伏黑甚爾懶懶散散的,像是配合她演出一樣地問了一句“哦,那你哪里打聽到的,找他們做什么”
“你就不怕我會拿這個威脅你嗎”
“你覺得我真的會在乎”
鈴科百合子竟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你現在不在乎的東西,以后未必不在乎。”
“原來你是來勸說我做個好家長的呀。”
“我像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嗎有個好心人給我打了點錢,讓我照顧他們,你告訴我地址吧。”
伏黑甚爾也沒問那人是誰“干嘛不直接打給我”
“你想讓我養你嗎”
“我不介意。”
饒是鈴科百合子也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驚到了。
“行啊,那我順便養你吧。”
伏黑甚爾被她的回答給笑到了“我很貴。”
“我很有錢。”
伏黑甚爾被她給逗樂了“開個玩笑。”
“我倒是沒開玩笑。”
想起她在賭場快速撈錢的能力,伏黑甚爾反而一噎,竟然無力反駁。
算了,尊嚴和面子又算得什么,有錢不賺得才是傻瓜。
“走吧,我帶你去找惠和津美紀。”伏黑甚爾說完又頓了一下,“你給我點時間,我得回想一下地址在哪。”
“”
時間推移到三小時后的夜晚九點鐘。
伏黑甚爾終于帶著鈴科百合子回到了半年才回幾次的家。
但家中的大門敞開著,客廳的光亮一直延伸到公寓的走道上,從中能聽到一些鬧騰的聲音。
他走進一看,看著三張陌生的臉,有那么一瞬以為自己記錯了地址。
“我不記得這個房子有租出去。”伏黑甚爾有那么點不太高興。
但因為對方沒有任何敵意,且得到了惠和津美紀的歡迎,也沒了多少反對的意見。
而對于鈴科百合子來說,這都是熟人的面孔。
如果森鷗外看到這副景象,該是何種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