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刀身前,看著眼前的大刀,昊云圖問:“步尋,上將軍豈可無刀?”
步尋一愣,不知什么意思,也不知該怎么回,等他后話。
昊云圖斜他一眼,“上將軍以鎮國寶刀為聘禮,寡人當有回贈!召集能工巧匠,寡人要打造一口天下第一寶刀贈給上將軍,君臣永不相負!”
“是!”步尋應下,也接了對方遞來的大刀,轉給身后的太監,讓收好。
離開聘禮車隊時,皇后又問:“陛下,您還是抽空去看下青青吧,鬧得厲害,臣妾也勸不了!”
昊云圖:“那就繼續勸,寡人連呼延家的聘禮都收了,不容悔改。有些事情能容她胡鬧,有些事由不得她,寡人不希望大婚那天鬧出什么笑話來!皇后啊,你管著后宮,要盡力。享著皇后的福,就要承擔皇后的責任和義務,你若是不愿承擔這個責任,可以告訴寡人!”
這輕描淡寫的話,卻讓皇后心里一哆嗦,牽強笑道:“臣妾知道了,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好了,寡人還有事,婚事的具體事宜找步尋商量。”昊云圖扔下話走了。
步尋對皇后欠了欠身,也跟著離開了。
途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太監現身等候在某個路口,正是當初抓令狐秋的太監。
步尋稍作停留,聽他低聲稟報一陣后,又回復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再次快步追上昊云圖,跟在邊上稟報道:“陛下,牛有道沒有遵命回京,而是跑了,現在應該離開了齊國。”
昊云圖一怔,停步轉身,問:“怎么回事?”
步尋苦笑:“西邊牧場的一個點,校事臺的人把牛有道攔下了,他起先還好好的,誰想天一黑,他突然一把火將牧場給燒了,趁著制造的混亂連夜溜了,去向不明。”
昊云圖嘴角抽了一下,牛有道跑了是小事,他答應了玉蒼先生的事沒辦好,有點丟臉,雖然對方未必會追究什么。可多少還是有些奇怪道:“帶著戰馬一起跑了?”
這邊給牛有道下旨,將一境外修士呼來喝去也知道有些不近情理,讓他回來,也是有所倚仗的,牛有道此來就是沖戰馬來的,只要扣住牛有道的戰馬,牛有道自然就得乖乖聽話。
步尋也有點奇怪:“他好像壓根就沒在戰馬的事上花心思,最近各地牧場的馬匹也沒什么其他不在掌控中的大量流失。”
昊云圖:“他不是沖戰馬來的嗎?”
步尋:“按理說應該是沖戰馬來的。目前的情況看來,只有兩個可能。要么是他早就悄悄暗中積少成多準備好了一批戰馬,可這么大批量的戰馬儲備期間的喂養很難瞞過校事臺各地的眼線,成千上萬馬匹不是一小塊草地能管夠的,需要大區域放牧。暗中大量囤積草料的話,除非他很早以前就在準備,否則驟然囤積也難不被察覺。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躲起來了,壓根沒離開,還在為戰馬的事做準備。”
昊云圖:“他跑什么?”
步尋:“他最近的行為有點蹊蹺,聯系令狐秋曉月閣的身份,不知會不會和曉月閣有關?令狐秋這個曉月閣的人呆在牛有道的身邊又是什么意圖?令狐秋應該是知道點什么的,而令狐秋不見到牛有道死活不肯開口,老奴考慮要不要對他用他自己的苦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