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燕國已經穩住了陣腳,在抓緊時間恢復元氣,金爵做出了重大決定,反正宋軍也不敢與韓軍正面交鋒,他這主帥暫時脫離一下也沒關系,遂緊急趕回了京城面圣。
聶震庭神色凝重,“大司馬,你說的道理朕明白,可韓國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死傷了這么多兒郎,就這樣撤兵,挑起戰事卻一無所獲,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金爵當場跪下了,拱手道:“罪過可歸于臣一人,陛下可下旨降罪于臣,革除老臣大司馬之位,拿老臣給滿朝上下一個交代!”
聶震庭為之動容,繞出桌案,快步上前扶起他,道:“罪在天女教,怎能怪大司馬?若非天女教為一己私欲縱容吳公嶺,局勢焉能走到這一步?”
金爵搖頭:“現在說什么天女教已沒有任何意義,陛下能奈何天女教?陛下,戰機已失,不能再起后患,咱們自己得穩住,不能給外敵可趁之機,否則變故會在頃刻間,會令人防不勝防!”
來的快,去的也快,金爵面圣之后又緊急返回宋國境內,操持與宋國談判事宜。
撤軍也不能說撤就撤,也得敵人愿意不是,必須先跟宋國溝通清楚,你們不要再折騰了,我們撤了,便宜你們了,不跟你們打了,可好?
當然,也希望以此為條件占點便宜,譬如讓宋國割讓幾個州之類的。
……
“陛下!”
晉皇太叔雄親臨,邵平波聞訊緊急趕到大門口迎接。
君臣入內,軒閣內落座,太叔雄也不啰嗦,“孤王剛接到消息,韓國準備撤軍了,韓宋已在秘密談判,馬上要停戰了,四方靖平,于我后事不利,你這邊到底謀劃的怎么樣了?”
邵平波回道:“陛下,玄薇把持衛國多年,樹大根深,這事急不得,否則會適得其反。陛下,秦國新立,百廢待興,相當時期內無力西援衛國,我晉國等的起。”
太叔雄大手一揮,“一直在等等等,孤王今天想知道,什么時候能動手,你今天必須給孤王一個明確的答復!”
語氣有點不太好,也實在是心煩,器云宗派去夜襲搶掠趙國皇宮的人一個沒回來,連派去的三位宿老也沒了音訊,至今到處找不到人,估計是出事了,只是這損失未免也太慘重了一些。
偷雞不成蝕把米,器云宗那邊已經在責怪他這邊辦事不利,讓他給出個交代到底出了什么事。
關鍵他想盡辦法也搞不清究竟出了什么事,三位太上長老怎么就沒了呢?給不了交代,自然是屢屢被器云宗給罵得狗血噴頭,鬧得他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