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臨策立刻冷目掃向嚴立。
嚴立慌忙辯解道:“師兄,沒這回事,他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牛有道又伸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信,給我拿出來給掌門看看。我說你剛剛在議事大殿怎么老是針對我,掌門,快看證據,信就是他公報私仇的證據。公報私仇,按門規該如何處置?”
自從當上長老后,還沒碰上過這種事,嚴立被鬧了個手忙腳亂,情急之下竟施法將那封信給震碎成了齏粉,來了個將證據毀尸滅跡。
宮臨策冷冷盯著嚴立,之前還有點懷疑嚴立能干出那樣的事來?現在親眼目睹了,他倒是信了幾分。
“掌門,你看,做賊心虛,他在毀滅證據!”牛有道立刻指著震碎后飄揚的白色粉塵往死里咬。
宮臨策:“胡鬧,都給滾回去!”掌握一個門派裁判權的他,能說出這話,其實還是站在了嚴立這邊。
牛有道又指向嚴立,還想說什么,宮臨策怒眼一瞪,“是不是我這個掌門的話對你來說沒用?”
“……”牛有道一怔,氣呼呼轉身,一把拔了地上的劍,快步而去。
宮臨策回頭看看又在整理衣裳的嚴立,破口大罵,“你老糊涂了吧?當著這么多弟子的面,還要不要點長老的樣子?”
“掌門,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那信是北州那邊的信,這狗東西又把我安排去的人給殺了,理由竟然是因為我老是懷疑他,說我拆他的臺……”嚴立把大概情況講了下,這個時候沒有外人,他也沒有隱瞞,他本就是掌門這一系的人。
宮臨策挑眉道:“就因為這個,剛才在議事大殿,你就打擊報復?”
“我…”嚴立無言以對,發現被這么一鬧,有理也變成他沒理了。
宮臨策:“他多大,你多大?論年紀,你做他爺爺輩都夠了,這樣拉拉扯扯胡鬧,誰臉上最難看?”
另一邊,下山的牛有道轉瞬又跟個沒事人一樣。
管芳儀驚疑不定的問了句,“道爺,你怎么跟嚴立動上手了,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殺了北州的人,嚴老狗不高興了。”牛有道呵呵一聲,復又感慨一嘆,“年輕真好!”
“……”管芳儀愕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