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半下午的時候,黑水臺那邊送來了有關齊、衛兩國的最新情報。
傳書人放下情報剛轉身,誰知伏案的邵平波忽淡淡一聲,“站住!”
傳書人腳步一頓,慢慢轉回身,拱手道:“邵大人有何吩咐?”
邵平波頭也不抬,手中筆勾勒文書,淡然道:“給你背后的人帶句話,我要知道牛有道在圣境內的詳細情況。”
傳書人觀察了一下四周,“邵大人放心,話我會帶到。”
邵平波邊寫邊從容道:“不僅僅是要把話帶到,而且要把事做到,區區小事,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難。”
傳書人眉頭一挑,“邵大人,你是在命令我嗎?如果是對我黑水臺的身份發號令,我也就認了,若是對我另一重身份出言不遜,我希望你能掂量清楚后果。”
“后果?”邵平波停止了寫寫畫畫,順手擱筆在旁,抬頭冷眼掃去,“既然這話讓你聽了不高興,那我就換個說法,你傳話給你背后的人,就說我說的,縹緲閣的人都是沒用的廢物!”
此話一出,聽的一旁的邵三省膽戰心驚,得虧他了解大公子,知道大公子不是妄為之人,這樣說必然有原因。
傳書人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邵大人,你這是一點都不惜命吶。”
邵平波起身,走到了他跟前,與他面對面,面無表情道:“洪運法死的蹊蹺,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背后還有人,可縹緲閣查出什么來了沒有?圣尊們不是想知道洪運法的真正死因嗎?告訴你背后的人,縹緲閣的人查不出來,那只能說明縹緲閣無能,但不代表天下人都無能,譬如區區在下就愿為圣尊解憂…只要讓我去了縹緲閣,只需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幫圣尊把逼死洪運法的人給揪出來!”
“呵呵!”傳書人冷笑一聲,“邵大人這玩笑開的可真大。”
邵平波:“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說三天能查出,就一定能查出,愿以項上首級作保!我若做不到,愿將項上首級獻上!”
傳書人譏諷:“還真沒看出來邵大人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邵平波:“對別人來說也許很困難,但對我來說,信手可破,不過舉手之勞。讓我鼓動對衛之戰,是縹緲閣的意思嗎?不是!有人不想被洪運法的事牽連,想攪動天下局勢來干擾,不想圣境再揪住洪運法的事不放,想制造出大事端來讓圣境分心。”
“我若去了縹緲閣,其一查洪運法和什么人有牽連,其二查你們這些人背后跟什么人有牽連,兩件事幕后牽連的人理出來,只需交叉對比,幕后黑手自然就出來了。”
“很難嗎?對我來說,很簡單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背后的人不希望我去查,我也不會沒事找事,自然是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傳書人心中驚疑不定,“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邵平波:“你也許是真聽不懂,也許是在裝不懂。不過這并不重要,你只是個跑腿傳話的,不需要懂太多,只要把我的話傳上去,自然會有人聽懂。不送!”伸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傳書人神情變幻一陣,點了點頭剛轉身,邵平波忽又道:“別忘了我的事,我要知道牛有道在圣境內的詳細情況。另外,告訴你背后的人,最好不要打我的歪主意,我這人最討厭過河拆橋的人,事情我給他辦了,他最好也講點信用,否則,會有人把揪出洪運法死因的辦法傳給圣境的。告訴他,我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我能幫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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