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思在熬藥守著的時候,期間蕙嬤嬤過去了一趟。
“靜思怎么是你在這兒吟婉呢”
靜思站了起來,主動替吟婉解釋“吟婉姐姐陪著福晉也沒怎么休息,實在是辛苦,這會兒去休息了,就托我在這兒給小阿哥守著這藥,蕙嬤嬤,您可是這會兒就要喂小阿哥了”
“嗯,再過上半刻鐘,時間就差多了,你到時候直接端到小阿哥的房里。”
“奴婢知道了”
蕙嬤嬤回到烏拉那拉氏的身邊,小聲“這靜思確實有問題,分明是她自己主動要幫著熬藥的,卻托詞成是吟婉讓她守著的。”
等蕙嬤嬤走了以后,過了一會兒,靜思從自己的衣服里掏出她平日掛在脖子上的一枚銀項鏈,項鏈的吊墜被做成了葫蘆的形狀,她把葫蘆拆了下來之后,將其開了。
就在這時,一個正義的聲音驟然在靜思的耳邊響起。
“住手”
從窗戶外頭跳進來了一個侍衛,他用白色的布將那葫蘆包住,一把奪了過去,一招就將靜思制服了。
“你做什么快放開我”靜思聲音尖銳,停在掙扎,整個顯十分的慌張急躁。
“把帶出來本王要親自審問她”
靜馨院的院子門口,赫然站著王府的主雍親王,他的身邊還有十幾個舉著火把的侍衛。
那制服靜思的侍衛動作十分利落,迅速把她捆了起來,拉到了院門口。
那侍衛單膝跪抱拳,對雍親王匯報“啟稟王爺,奴才親眼看見此意圖將一明物體放入小阿哥的藥罐之中,于是及時出手將其制服,她手里的東西就在這白布里包著。”
“你做的很好,先起來吧。”
面無表情的雍親王繼續“蘇培盛,把他的名字記下來,本王今后要重用他,還有,讓位御醫看看,這白布里的臟東西到底是什么”
“嗻”蘇培盛也是一臉的嚴肅。
出事的可是王爺疼到了心肝里頭的弘昭小阿哥,這件事王爺一定是會善罷甘休的。
蘇培盛親自將位御醫領了過來。
這大半夜的還這么大的陣仗,位御醫心里也清楚,茲事體大,看來其中簡單啊。
于是檢查的加用心了。
掀開那白布一看,里頭是一枚被開成瓣的銀葫蘆吊墜,旁邊還散落著一些褐色又帶點暗紅色的皮屑一樣的東西。
仔細查看,又對比了各自出的結論,這才終確定。
“啟稟王爺,此物極像是身上的血痂,多半是帶有病邪的,具體是什么病癥,還在牲畜的身上試一試才知曉。”
“需要多久才能知道結”雍親王壓抑著怒火問。
“至少三日。”
“蘇培盛,二位御醫需要什么,由你親自去辦,本王要盡快知道結。”
“奴才領命”
雍親王與站在院子里,與自己相隔有一些距離的妻子對視。
“本王一定會查清楚謀害昭昭的幕后兇,讓其償命,以慰我兒患病之苦,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咱唯一的孩子。”
烏拉那拉氏盈盈一拜。
“妾身靜候王爺佳音,還請王爺放心。”
“外頭冷,你先進去吧,事情交給本王處理。”
烏拉那拉氏笑了笑,轉身進了屋子里。
“都起精神來,有一個,保齊暗處還躲著第二個,昭昭絕容有任何閃失”
靜馨院的紛紛稱“是”
院門口的雍親王覷了一眼跪在上的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
“別臟了這快方,帶她去該去的方,本王親自審她。”
靜思被帶到了王府的牢,雍親王府能少,善用刑具的自然也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