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被羅天洪的話氣到發抖,“羅羅天洪,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天洪,言重了。”上官流云聽羅天洪扣這么大的帽子下來,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另外幾個老總上前相勸,安撫下兩人的情緒。
其中一人對上官流云說道“領導,雖然咱們不會交人認軟,但是終究要給歐盟一個交代。
我倒是有個法子,不知道能不能成。”
“說說看。”上官流云呵呵一笑。
當下幾只老狐貍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密謀起來。
下午,軍演委員會的人匆匆忙忙的來到歐盟領事區,找到阿拉罕和那些受傷人員的特組領隊。
阿拉罕的臉色十分難看,不耐煩的問道“杰克,上官流云那邊到底怎么說”
“將軍,上官流云在剛才召開了全華夏精英特組的大會議,對中午的事件進行了大批報,嚴厲批評了參與群毆的那些特組成員。”
軍演委員如實說道。
“批評”阿拉罕眼睛一瞪,“特么的,只是批評”
“不僅如此,上官流云還非常生氣,申請了軍事法庭來處理這件事情。
他認為,這次事件的影響力非常不好,他要借這次機會,剔除華夏特組中的害群之馬”
軍演委員臉上帶著喜色,“將軍,待會兒上官流云會來找您商談這個事情。
到時候,克羅克特組的那幾個隊員,需要出面親自跟上官流云做一份口錄。而且,軍事法庭的人也會到場”
“什么”
阿拉罕神情頓時一緊,“上官流云要把這件事情捅到軍事法庭上”
“嗯”軍演委員連連點頭,“他已經在籌措申請材料了,那幾個主要挑事的特組成員也被控制起來了。
噢,對了,上官流云說等軍事法庭的人來了,克羅克的人也要接受一段時間的調查,可能要等到軍演徹底結束,才能出來。”
“我我知道了。”
阿拉罕眼睛瞇起,頗為不甘的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
“是”
軍演委員應聲回道,退出了阿拉罕的辦公室。
在對面坐著的幾個特組老總,見阿拉罕神情十分凝重,頓時不解。
“將軍,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上官流云的做法還不如你的意”
“他他這只老狐貍,該死”阿拉罕怒聲一哼。
“居然敢利用我們歐盟特組,來排除異己
屆時,不僅他達到目的,還能狠狠損把我們歐盟的特組一把哼,用華夏的說法,就是一箭雙雕”
“啊”
“將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幾個歐盟的特組老總連忙問道。
阿拉罕懊惱的說道“剛才你們跟我說,克羅克小隊的人為了激怒那些華夏人,故意說了東亞病夫的字眼,是不是”
“是啊,不然事情怎么會鬧得這么大”
“如果事情捅到軍事法庭上,不僅克羅克小隊的人要倒霉,我們整個歐盟特組的人,都會跟著丟臉”
阿拉罕咬牙切齒,“在華夏的地盤,歧視華夏人不,歧視整個東亞你們可知道,這份罪責有多大嗎”
話音一落,幾個歐盟特組的老總齊齊倒吸冷氣。
的確,群毆事件若是被完整深究出來,他們肯定難辭其咎。
而且,挑起事端的主因重點,也從華夏特組這邊,轉移到歐盟的克羅克小隊身上了。
說不定到時候克羅克小隊判定的罪責,會比華夏特組的那些人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