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云讓羅天洪先發表意見,就是想看看,他能否對事不對人。
“老領導,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啊特么的歐盟的人欺負到咱家門口了,不懟回去難不成還忍氣吞聲嗎”
羅天洪嘴角一撇,“要不是我虎爪的人上午開會,大家沒去搏擊房。如果他們去了,結果沒有動手。尼瑪,我一個個削死他們”
“嗯,我和老羅一個意思。”另外一名特組的老總也附和道。
“老領導,打是打痛快了,可是現在歐盟的人要我們交出罪首,怎么辦”一個年紀稍大的老頭皺眉說道。
他的年紀和潘云海相仿,比羅天洪大了一輪多,性子相對保守一些。
上官流云低頭看著處分申請文件,鼻端輕輕一哼“老陳,你的意思是,把挑起事端的詭鷹特組五人,都交出去給歐盟那些人處分”
“不不不,這是自然不可能的事情。”白發老頭連忙擺手,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們先向那些人表個態。
比如公開處分一下詭鷹的人,警以為戒,也算給歐盟特組一個交代了。
畢竟,是咱們華夏的人先動手的,而且他們歐盟的人員損傷也很嚴重。
于情于理,咱們都落在下風”
不等白發老頭說完,羅毅虎便怒聲打斷了他的話。
“老陳,放你娘個屁現在特么的還是誰先出手,誰吃虧的問題么
丫的,我雖然不喜歡葉凡那小子,但是對他的脾氣還是很了解的,他絕對不是那種會主動招惹別人的性格
我看,這次事件,一定是歐盟的人故意搞出來的。
詭鷹最近風頭正勁,葉凡那小子又在訓練場打敗了白魔,等于是站在風口浪尖。
歐盟的人忌憚他的實力,所以才做這種小動作,企圖先弄掉一個潛在的威脅
老陳,你好歹也是我們華夏人,幫歐盟那些特組說話算怎么個意思,老子看你就是在出賣靈魂嗎”
白發老者被羅天洪的話氣到發抖,“羅羅天洪,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天洪,言重了。”上官流云聽羅天洪扣這么大的帽子下來,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另外幾個老總上前相勸,安撫下兩人的情緒。
其中一人對上官流云說道“領導,雖然咱們不會交人認軟,但是終究要給歐盟一個交代。
我倒是有個法子,不知道能不能成。”
“說說看。”上官流云呵呵一笑。
當下幾只老狐貍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密謀起來。
下午,軍演委員會的人匆匆忙忙的來到歐盟領事區,找到阿拉罕和那些受傷人員的特組領隊。
阿拉罕的臉色十分難看,不耐煩的問道“杰克,上官流云那邊到底怎么說”
“將軍,上官流云在剛才召開了全華夏精英特組的大會議,對中午的事件進行了大批報,嚴厲批評了參與群毆的那些特組成員。”
軍演委員如實說道。
“批評”阿拉罕眼睛一瞪,“特么的,只是批評”
“不僅如此,上官流云還非常生氣,申請了軍事法庭來處理這件事情。
他認為,這次事件的影響力非常不好,他要借這次機會,剔除華夏特組中的害群之馬”
軍演委員臉上帶著喜色,“將軍,待會兒上官流云會來找您商談這個事情。
到時候,克羅克特組的那幾個隊員,需要出面親自跟上官流云做一份口錄。而且,軍事法庭的人也會到場”
“什么”
阿拉罕神情頓時一緊,“上官流云要把這件事情捅到軍事法庭上”
“嗯”軍演委員連連點頭,“他已經在籌措申請材料了,那幾個主要挑事的特組成員也被控制起來了。
噢,對了,上官流云說等軍事法庭的人來了,克羅克的人也要接受一段時間的調查,可能要等到軍演徹底結束,才能出來。”
“我我知道了。”
阿拉罕眼睛瞇起,頗為不甘的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