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葉凡提起這件事兒,肅吾騰源立馬聯想到米國的華人勢力,頓時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聲音也變得嘶啞無比。
“這個我不知道葉銘,你你在說什么,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肅吾騰源煞筆了,葉凡呵呵笑了笑。
其實他哪里知道十六年前海難事件是怎么回事,他不過是隨口說說,試探一下肅吾騰源。
沒想到這傻小子信以為真,還以為是他干的呢
“騰源,你站起來,干什么呢”
藤真川河也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兒,連忙上前拉起軟在地上的肅吾騰源,低聲喝道“你是我們外企協會的人,怎么能在華夏人面前如此失態”
葉凡無視他,上前摸了摸肅吾騰源的腦袋,就好像在愛撫自己的寵物“帥鍋,能不能麻煩你從這里圓潤的滾出去”
“是是”
肅吾騰源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來頭,哪里還敢廢話,屁滾尿流的離開。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去向自己的大伯匯報
肅吾家族當年的悲劇,不是不可抗力造成的,而是那些華僑大佬所為
林婉清看得莫名其妙,怎么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大少爺,這會兒比小貓咪還要乖巧
吳雪心里有數,對于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就得要葉凡這種壞蛋來磨一磨。
藤真川河孤軍奮戰,暗罵一聲晦氣,準備告辭。
葉凡卻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哎喲,藤真會長別走的那么快呀您在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時間來跟美女搭訕,實在是和藹可親,為人表率。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從一旁取來個裝葡萄酒的大號杯,倒滿了晶瑩剔透的五糧液,遞到藤真川河的面前。
看著起碼有兩斤的五糧液,自詡千杯不醉的藤真會長心驚肉跳。
這要是干下去,不死也得內出血了。
“這個不好意思,我我今天不喝酒,哈哈。”藤真川河訕訕的笑了笑,想要把套杯推回去。
“是么既然不喝酒,那吃點肉吧”葉凡賊眉鼠眼的往邊上一竄,回來的時候捧了一盆水晶醬肘子。
“這疊水晶肘子味道不錯,我為了敬給最尊貴的大會長,特意把隔壁桌的也順過來了,倆份加起來也就十來個,不吃完不許走哦”
葉凡的熱情感染了吳雪,她吐著舌頭,淡淡笑道“藤真會長,不用客氣”
藤真川河有些羞惱,被兩個小輩這樣玩弄,實在是丟人。
“小伙子,我今天肚子很飽,吃不下了。”藤真會長擺出領導的派頭,“我還有事兒,你們自便。”
“哎呀,藤真會長真威風。不過我是傣族人,那里有個潑水節很出名。”葉凡打了個哈哈兒。
“一般來說,對方的身份越高貴,水的溫度就越高,我看藤真會長怎么說都得尊貴到沸水的溫度吧”
說著,他熱情洋溢的從一邊拿來一個燒水壺,打開蓋子,騰騰的熱氣爭先恐后地冒出。
藤真會長大愕,連忙從菜盆子里取來一個水晶肘子,“小伙子不用這么客氣,我還是吃點肉吧,正好肚子餓了。”
這里屬于偏僻角落,那些四處搭訕的賓客早就聚攏在主題晚宴的中心地帶了,根本不會看這里一眼。
藤真會長無處求援。
那個滿臉壞笑的青年手持燒水壺,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桀驁的眼神太過凌厲,恐怕自己一時不順他的意,那水壺就真的會從自己腦袋上倒下來。
藤真川河無奈,只能硬吃起來。
今天是外企協會舉辦的主題宴會,作為副會長,藤真川河很好的詮釋了什么叫做主隨客便的優良傳統。
葉凡也沒想到這人是個軟骨頭,一盆熱水就把他給唬住了。
嘿,就這點膽氣,怪不得他當不上外企協會的會長。
話說,葉凡對“藤真”這個姓可不陌生。
海翼集團的負責人藤真頌海,估計跟這個老色狼是同族,而且身份地位都不低。
葉凡想想就覺得搞笑,“藤真”家族有種像種,當初在海上工廠,藤真頌海就非常配合葉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