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沒關系。”葉凡擺擺手,“還沒調查出結果,別往自己身上攬。”
“葉凡,你不會怪我吧”江韻委屈道。
“怪你什么”葉凡淡淡一笑,“江韻,你也早點回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哦。”江韻弱弱的應了一聲,便和學生會會長返回學校。
等所有人離開,葉凡才對林軒羽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別插手,我來解決。”
“干什么”林軒羽瞥了葉凡一眼,“肅吾相田的仇我也有份,羅學超是替我們倆頂包的,憑什么不讓我插手”
“你猜出幕后黑手了”葉凡眉毛一挑。
“我又不是白癡。”林軒羽撇撇嘴。
“那好,你跟著我,不許亂來。”葉凡背負雙手,沉著一張臉朝醫院外昂首走去。
他沒想到,原本只是想把肅吾家族的人勾出來,結果卻出了這種事情。
羅學超純屬無妄之災
與此同時,肅吾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有三百余平方米,在南墻邊的是紅豆杉制成的茶座,一旁有個半米高的茶柜,里面擺滿了各種茶葉,總不下一百盒。
三米長的辦公桌是實打實的海南黃梨木,一公斤就近五百塊錢,這么一張頓時厚重的大家伙少說也得十來萬。
擱置在墻角上的書架共有十二層,擺滿了各國的歷史書籍,每一本都有翻閱的痕跡,其中大部分還插著金絲緞做書簽,顯然這里的老板是個忠實歷史迷。
辦公室的另外一側,擺著一張長十米,寬兩米的會議桌。
桌面中間是個空槽,一列整齊的擺放著八棵金錢桂。
會議桌的一側,孤零零的坐著一個瘦弱的小年輕。
他鼻青臉腫,衣衫襤褸,嘴角血跡斑斑,眉宇間的簇擁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在小年輕對面,躬身站著十多個黑衣人。
肅吾相田坐在主位上,拳頭用力敲著會議桌,用島國語怒罵不止。
那七八個黑衣人被罵的體無完膚,可是礙于對方的身份,只能忍氣吞聲。
坐在肅吾相田身邊的是一個戴著金邊鏡眶的中年人。
他的手指很長,臉上有種病態的嫣白,長長的眼睛微微瞇起,好像是擇人而噬的毒蛇,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城府頗深。
“相田,罵的差不多就可以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中年人淡淡笑道。
“特么的,三叔,你手下這些廢物腦袋里裝的都是大辯嗎抓這個小子來有什么用,又不是他奪走我的車”
肅吾相田咬牙切齒,“我再三交代,那個主謀是兩個小子,一個叫林軒羽,一個姓葉。這個小子跟他們只是同學,屁點關系也沒有”
“相田,現在咱們手里有人,總比什么都沒有來的強。你叫他給那倆小子打個電話,把車要回來就是了。”
中年人面不改色,嘴角微微翹起。
肅吾相田翻著白眼,“三叔,你開什么玩笑,他們才剛入學沒幾天,根本就不熟悉。
我那可是兩千多萬的跑車,他們會因為一個不熟的同學,就把車還回來么”
“相田,稍安勿躁。就算車要不回來,也可以敲山震虎。讓他們明白,你的車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