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確實有過欲教訓“不懂事”的葉凡的想法。
摸金校尉
葉凡心中冷笑不止,你當你是盜墓筆記還是鬼吹燈上這里來拍大戲了
葉凡懶得理會他們,帶著李懷安走進酒吧。
一進酒吧,立馬一陣震耳欲聾的強勁音樂席卷而來,昏暗的空間里映著五顏六色的光束。
李懷安縮頭縮腦的環顧四周,在舞池邊看到一人,立馬興奮的朝那邊跑去。
葉凡也走了過去,只見這一桌有四五個男人。
其中幾個還摟著夜總會里的坐臺妹,酒瓶在桌下橫七豎八,旁邊還疊著好幾摞銀色錫紙,看來某些人是打過藥粉了。
“呵呵,把我當凱子了。”葉凡搖搖頭,冷冷一笑。
“哦葉先生,坐這里吧”李懷安指著角落一個空位,大聲叫嚷。
葉凡點點頭,坐了下來。
沙發的正中央有戴著很大鏡框的二十五六歲年輕人,他左手摟著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右手端起一杯啤酒叫道“干了”
“眼鏡哥,他就是我哥的朋友,姓葉,別人都叫他葉先生,說今天晚上所有賬買單的就是他。”
李懷安湊到眼鏡哥耳邊介紹,神態肉麻,還殷勤的替眼鏡倒了滿了酒。
葉凡微微皺眉。
且不說你有沒有貓膩,就算有,你丫的堂堂李家少爺居然給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倒酒,說出去李家祖宗都能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
“懷安,還愣著干什么給葉先生倒酒啊特么的,這么不利索”眼鏡叫道。
葉凡環視一圈,除了陪桌的李懷安,連眼鏡在內三個小混混,一臉十足的痞氣,眼睛里四下散發著兇光,一副看誰不順眼就揍誰的模樣。
“呃,葉先生是吧我與你一見如故,就干了這杯”眼鏡遞給他一杯啤酒。
葉凡仰頭喝干,眼鏡笑道“想不到葉先生人長得斯文,其實也挺豪氣的。對了,懷安,阿飛呢怎么還沒到”
“啊”李懷安訕訕說道“阿飛哥馬上就來了,他今晚上也很閑的。”
“要說阿飛這小子,以前跟我一起混的,我和他玩得挺痛快,大概是去年三月份吧,那時候我在三本桑拿洗浴城看場子,碰到一個鳥人特別橫。
那天阿飛也在,就和我一起動手,把那個人打得吐血,肋骨斷了好幾根”
看場子是混社會“罩場子”的意思,眼鏡話題一轉,扯到自己當年的“光榮事跡”上。
眼鏡的話頭一起,頓時說個滔滔不絕,話里全是什么什么時候,在什么什么地方,打什么什么人。
這些事情的起因,幾乎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在舞廳跳舞時被人撞了一下,覺得不爽,馬上打電話叫人把那人打了一頓。
去商店里買東西,覺得價錢不合適,回來越想越氣,半夜里喊人把那家商店的櫥窗全部砸破。
某個小弟與人起了沖突,立即拉起一大票人馬沖過去。
李懷安聽得眉飛色舞,血脈賁張,另外兩個人也興致勃勃地搭腔,偶爾參與某段故事經歷的細節討論。
“眼鏡,那天好像有警察吧我記得我還跑到桐城路躲了幾天。”